红耳赤,不再说话了。
“主公莫急,张大人所说之事,有理。”此时一道温和儒雅的声音传来,孙权看向说话的人,乃是江东新任都督,鲁肃。
“子敬,何出此言,莫非你也要我放弃濡须口?”
“足够如今江东各地山越叛乱你之前已经派遣各兵前去支援,吕蒙周泰的军队一直还未能回来,若仍想对抗曹军那是万万不能的,如今之策只能让了濡须口,试图诱兵深入再行反击。以曹操用兵,他必不会继续带兵深入,一时无忧。”
“那濡须口难道就这样让给曹贼了?”孙权还是有些不甘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主公之仁德治理江东,军民同心,假以时日,必能夺回濡须口。”
鲁肃对孙权的夸赞,让孙权很是受用,他露出了笑脸,“那就依子敬之言,子敬之计甚妙。”
一旁的张昭愣住了,这不是他的计吗?
“报,曹丞相,孙权军队已陆续撤出濡须口,是否继续深入追击?”
曹操听了军报后,摸了摸自己的黑胡子。
“命士兵门占领濡须口后,结营设寨,不要再追了,孙权必定是想要诱我军深入,我军背水,到时一旦有变故,不好回撤。”
待传令兵下去之后,程昱走了过来,对曹操说道:
“这次能不费吹灰之力,占得濡须口,还多亏了王全的通报啊。”
曹操闻言也是大笑,“听说士燮死了,接任的就是这个王全,仲德你看如何?”
“依臣看正好让王全作为交州牧,在后方钳制孙权。”
“孤也是这样想的。”
随后曹操命程昱写了文书,昭告天下,王全为讨逆将军,领交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