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王全与吕蒙周泰双方展开了对峙的局面,多日的时间里吕蒙作为进攻方,迟迟打不开局面心情难免急躁,又尝试了多种方法,有架云梯,有夜袭,有火攻,全都无功而返。
后面吕蒙还想挖地道进去,不过很快就被王全发现了他们的企图,王全只是看着笑笑不说话。
很快吕蒙他们便发现,粤地的这些土地沙质化,挖起洞来一挖一个塌,只能无可奈何的放弃。
王全在城里算着时间,算着山越发动攻击的时间,心想应当是快了。
果不其然,几天后,吕蒙周泰的军队开始了撤军。
王全看准机会,与邢道荣鲍隆二人说:
“此时正是出击的机会,你们二人记住了,敌退我进,敌进我退,敌疲我打,敌逃我追。”
邢道荣听着王全的话,脑袋已经迷糊了,“敌什么?”
鲍隆倒是懂了一点,“邢大哥,大哥意思是让我们见好就收,敌人跑的时候我们就打,敌人反击的时候,我们就退。”
邢道荣点点头,他懂了,反正就是跟着大哥走,大哥说打就打,大哥说跑就跑。
于是兄弟三人趁着吕蒙周泰的军队,仍在准备着,还未完全动身之时,对他们发动了进攻。
吕蒙周泰的士兵们本来还在收拾东西,发现王全兄弟三人率领着士兵袭来,只能匆忙应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逃跑踩踏者死伤无数。
吕蒙和周泰见状连忙重整队形,准备好迎击王全兄弟三人,没想到的是王全三人一见他们的阵型恢复了,便大喊着让自己的士兵撤军。
王全的军队来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吕蒙跟周泰的军队愣在了现场。
“他妈的,我要去把他们都砍了。”周泰见这情形,实在难以忍受。
吕蒙连忙拉住了他,“周将军,主公已经发话了,让我们回援,不能再久留了。”
周泰恨得牙痒痒,只能把这口气硬是咽了下去。
两人把现场的伤兵整理好,撤军回江东了。
而在此时的江东,孙权正焦头烂额。
随着手下不断传来军报,他更是心烦意乱。
十多天前,他那时还在洋洋得意,自己用了周瑜遗策,趁着交州内乱,调了2万大军前去攻打。想来这一次一定能一雪前耻,击败王全进入交州之地。
怎料十天之后,传来了丹阳郡山越叛乱的消息,孙权当时并未有在意,丹阳山越闹事是常态了,派兵去镇压便是。不过他派兵去镇压了几天时间,都未有战果,丹阳的山越们不知为何,总是袭扰一下军队又不见人影。
更出人意料的是,又过了三天,传来了豫章鄱阳山越叛乱的消息,孙权此时有些坐不住了。
丹阳、鄱阳、豫章三郡山越同时反叛,受牵连的一大片区域,此事之前从未发生过。
没有办法孙权只能继续派兵前去镇压,然而跟丹阳郡一样,鄱阳豫章的山越也是同样的战法,打一下就跑,等孙权军队松懈了他们又来打。
这山地的山越们如此反反复复,反倒是孙权的军队损耗了不少。
这些军报让孙权看得是脑袋都大了。
然而还没完,歙县也开始了反叛,
孙权在政厅上是破口大骂:“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最近,会稽郡的山越也开始了反叛,这次兵锋更甚,甚至逼近了孙氏的老家吴郡。
孙权心力憔悴,江东境内的军队为了镇压山越,四处出击,却未得战果,反而被拆得七零八落。
他只能下令让远征的吕蒙,周泰二人率兵回援会稽。
在孙权烦躁地看着战报之时,有一名传令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甚至都来不及行礼。
“你啊,怎么都不行礼啊!”孙权看着这个兵有些恼怒。
“主公,十万火急啊!”
“什么事啊,哪里的山越又反叛了呀?”孙权有些没好气地说,他已经习惯了,麻木了,累了。
“不是山越,是曹操,曹操派大军出合肥,正攻打我们新建的濡须口!”
“什么!”孙权大惊失措,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还绊了一跤,左右连忙上前扶起。
他暴怒地问:“此事当真!”
传令兵见孙权如此生气,连忙跪地俯身,“千真万确啊,主公!”
孙权听后,有些慌了神,这怎么江东之地,到处都是敌人啊,幸得左右扶着他才避免摔倒。
他问着底下的官员们,如今有何办法。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老臣张昭走了出来,
“主公,依我看,现在这个局势,只能放弃濡须口了。”
“放放放,你就会放屁,你又打算投降了是吧!”孙权听着张昭的话,破口大骂。
张昭呢,听着孙权又提起当初赤壁时候他主降的往事,一下子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