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推得了人?”
说完微微侧颈看了看地上的祝欢,浪荡地说:“祝小姐不是一直同贵妃说身子不好,所以长居宫中由太医调理?这样看来,会不会是自己不小心摔了又不好意思承认,才推到夫人身上的?”
就连阮流筝在内,也没能想到萧泽安竟然用这么直白的方法替她洗清祝欢的指责。
她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萧泽安,而萧泽安则公然对着她挑了挑眉。
与院子里养着那只白毛红嘴的信鸽,颇为相似。
祝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私心留在祝贵妃的宫里,一是为了能够时不时在乾元帝面前晃两下,加深乾元帝对自己的印象。
二嘛,自然存了能够养在贵妃宫里,日后也好为自己婚事抬价做个准备。
“不过是不小心跌了,赶紧起来便是,一直坐在地上,成何体统。”
萧乐安惯会与萧泽安打配合,她揽过阮流筝的腰,轻飘飘地抛下一句讽刺的话,带着阮流筝朝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五皇子的错觉,六公主似乎对他方才的表现特别满意,走过来的时候还朝着他人小鬼大的点点头。
祝欢这一招偷鸡不成蚀把米,脸上的神色更加不好。
娟儿扶起她的时候,祝欢趁机在她手上掐了一把:“真是废物!”
娟儿垂着头不敢说话,默默地受了。
裴夫人的眼神落在了跟在萧乐安一起转身离开的萧泽安身上,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