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她便不由得起了宴客心思。
私下准备了两天,盖着阮流筝私印的邀请便送往各家。
将私印收回的时候,她刚好瞧见了被她摆放在格子最里面的那个玉扳指。
阮流筝鬼使神差的拿出来,仔细端详着。
那只玉扳指的成色很好,通体翠绿发润,看的出来它的主人一定是常常戴在手上。
只有以人养玉才能将玉养的如此通透。
她的手指摩擦在冰凉的玉上,总能回想起那晚在他府里,萧泽安那个微微的倾身。
“小姐——”
春丹的声音从外传进来,把阮流筝吓了一跳。
她快速将玉扳指藏在衣袖里,快步走出去心虚地问:“怎么了?”
“裴夫人来了!”
阮流筝闻言急忙迎了出去。
裴夫人今早在收到阮流筝的邀请后,立刻就让下人套了马车赶来陆府。
她一见到阮流筝,便拉着她的手,边走边笑着说:“你这丫头,平日里不出声,一出手倒是个大手笔啊!怎么好好的突然打算宴客了?”
天气好,阮流筝将裴夫人留在院子里坐,她亲自煮水奉茶。
裴夫人环顾四周,夜来香开得正好,白日间也能闻到淡淡花香。
“你这后院的景致倒是不错,等到了中秋,还能在院子里赏月吃饼。”
说完又将视线落在阮流筝脸上,静静地看着她。
阮流筝蝶首低垂,她素来不爱打扮,几件亮色的裙衫还是裴夫人特意安排了裁缝上门才给她做好的。
但她生的娇俏可人,容貌艳丽,即便只是描了个眉出去,也是能够眼压群芳。
那一头墨发垂在了脑后,裴夫人心头一动,喝了口茶后状似无意地问:“阿筝,你婆母近来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