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告诉我呢!你是不是……”
说着,男人俊美的脸上掉下泪来,落到了她和他交缠的手心间,继续道:
“你是不是觉得告诉我也没用,反正也帮不上你的忙,所以你就干脆不跟我这个没什么用的人说了。”
薛岁安听了,急着一面重新为他拭泪,一面赶忙道:“哎呀,宝贝,心肝,你怎么又哭了,我,我哪有这个意思啊!
只是我前夜才被那十六王爷抓到那芙蓉阁后我才知道这个事儿,知道后我心里烦乱的很,
而这件事决定的又很仓促,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说,再者,我也不想让你为这件事担心……”
薛岁安向往常那样叫他心肝宝贝叫的亲热,可这次玉溪却并不领情,一面用泪眼看着她,一面道:
“不,你就是这么想的,否则你怎么不跟我说?什么心里乱,很仓促都是借口罢了,你就是觉得告诉我没有什么用,所以才不跟我说的。
你还说你不想让我为你担心才不跟我说,可你知不知道我为这事儿整整难过煎熬了一整天……”
这话听得薛岁安自然又急又愧,连连道歉,直到她答应以后有什么事,不管好的坏的都先跟他说,玉溪才算作罢。
接着,玉溪为薛岁安的膝盖上了药,伺候了她洗漱,两个人上了塌。
上榻后,玉溪躺在在薛岁安旁边,一面握着她的手,一面把自己的心里的担忧告诉薛岁安道:
“你刚刚说这次只要保住太女,我们府上就暂时没事了,那你写了那么一封信给夫人,夫人会按照你的意思保太女么?
还有,你向那芙蓉阁阁主这么大张旗鼓的求婚,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应该知道了,杜家两位公子应该很不好受吧!
上次你只是跟那芙蓉阁阁主传了绯闻,京城的人都那么议论杜家两位公子,这次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求婚,
恐怕京城的人议论嘲笑他们会更加厉害了,你得赶紧去杜家向他们解释解释才行。
还有那芙蓉阁阁主,他为了帮你,却被主夫砸了店还要承受骂名,也是受了大委屈的,你改天要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并谢谢人家才是。”
薛岁安听了玉溪的话,一一回答道:
“我娘在朝里宫里那么多年,她应该是深知那九皇女性格的,知道我这么狠狠得罪了那九皇女,以那九皇女狠毒阴鸷的个性将来登基一定不会放过我,所以她收到我的信,定然会想方设法的保太女。”
“杜家两位公子,是我对不起他们,不过中午的时候叔父来祠堂看我的时候跟我说了,我们府上会把给两位杜公子的聘礼提高到十二万两黄金并大张旗鼓的送过去,
叔父和我到时候还会陪着亲自上门致歉,想来下聘之后,京城对杜家的议论就会平息下来吧!”
“至于芙蓉阁阁主,他应该既不需要我的道歉也不需要我的道谢吧!”
说到风芙蓉的时候,薛岁安停了下来,她想跟玉溪坦白她跟风芙蓉之间的事情,可转头一看,俊美的男子竟然已经睡着了。
看着他和缓的呼吸和有些红肿的眼皮,她想,算了,现在乱麻一团,她和风芙蓉的事情还是以后找机会再跟他们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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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薛岁安一面在家里养膝盖上的伤,一面听朝里的消息,直到听到第二天大朝会结束圣上下旨把太女从东宫放出来的消息后,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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