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是个热心肠的暖男,听说小伙伴的悲惨遭遇后,他不仅亲自上门接回了胡克,还盛情地邀请胡克在他家长住,把胡克感动地恨不得当场跪下来与他结成异姓兄弟。
还好当时他克制住了过于激动的灵魂。
一个星期后,因为胡克无所事事还喜欢聊骚的属性,瓦特忍无可忍,委婉地表达了希望胡克回家的意愿。
胡克如遭雷劈,含泪控诉:“特特,你不爱我了。”
瓦特为难地挠头:“我的寒假作业还有一大半没有完成呢。”家里住着个连桌布都能玩出花来的小伙伴,好学生瓦特受到了严重的干扰,根本静不心来学习。
胡克倒抽一口凉气:“你暑假作业竟然已经完成了一小半了吗?我还一个字都没写呢!”
瓦特:“那你赶紧写啊!”
“还早呢,急什么?”胡克惬意地抿了一口奶茶,悠然地说,“还有两个礼拜才开学呢,慢慢来,最后关头开始写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人的潜力,我能一天写完整个假期的作业你信不信?”
瓦特:“不信。”
哪怕用脚趾头算算也知道,胡克最后肯定完不成寒假作业。
胡克气得直哼哼,死也不肯回去向冯特低头。瓦特拉不下脸皮来赶人,左右为难了三天,最后只好向达尔文求助。
达尔文无奈,亲自上门救瓦特于水火,非常给力地拽住胡克的衣领,问他:“你真的打定主意不回家?”
胡克梗着脖子:“不回!”
“那好。”达尔文不为难他,“收拾收拾东西,去我家住吧。”
“啊?”满心以为会被遣返回老巢的胡克傻了眼。
达尔文施施然地说:“听说你一星期前离家出走的时候,第一个就是来找我的,可惜我当时正好出门办事,没碰上你,你不得已才跑来祸害瓦特的。现在好了,我来接你了,你还是跟我去我家吧。”
胡克不满地抗议:“什么叫祸害瓦特,你用词不当!而且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一事不烦二主,为什么要再搬动?”
虽然达尔文的语气清清淡淡,表情也正经得很,但不知道为什么,胡克就是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凉意。
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搬去和达尔文一起住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但达尔文可不会管他怎么想,态度强硬地把胡克拖回家扔进小黑屋。
胡克:???!!!
达尔文:“桌上有作业,渴了柜子里有矿泉水,一日三餐保育员阿姨会定时送进房间,你就安心在里面补作业吧。”
胡克呆望着书桌上如山的练习册:“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多作业我怎么可能在两个礼拜里做完?”
“你原本不是打算在寒假的最后一天把它们全部做完的吗?”达尔文的嗓音听起来令人如沐春风,但内容却让胡克不由自主地发抖,“放心,等你做完了作业我就把你放出来。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放出来,早做完早解放,你加油!”
胡克一口咬在自己的嘴唇上,疼得直冒汗:“我,我就是说说……”
“我相信你可以的!”达尔文拍拍他的肩膀,语调非常愉悦,“当然,你也别担心作业做完了没事干,在我家住着会无聊。我这里还有好几套教辅材料,到时候可以免费借给你用,所以你千万别怕题目不够做!”
谁怕这个了?他又不是受虐狂!
胡克欲哭无泪,做垂死挣扎:“你没有权利囚/禁我!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你这是侵犯我的人生自由!”
达尔文瞥他:“经济独立的人才有资格谈论人生自由。既然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就得听我安排,除非你回自己家去。”
回家=向冯特服软!
胡克本能地划掉了这个选项,苦哈哈地坐到书桌前。
望望左右如山的练习册,胡克把额头撞在扉页上,嘤嘤哭泣:“臣妾做不到啊!”
冷酷无情的达·暴·尔·君·文“砰!”的一声,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胡克:……
瓦特深表羡慕:“我也好想被关小黑屋,在里面做作业效率肯定特别高!我能预定明年的小黑屋名额吗?”
“不能。”达尔文避开了瓦特犹如小鹿斑比般湿漉漉的渴望眼神,断然拒绝,“你自制力足够好,已经不需要小黑屋的加持了。”
瓦特无比失望,因为被牛顿没收了零花钱而变得一穷二白的伊丽莎白却受到启发,计划出租自己的房间作为小黑屋。
“你找不到客户的。”宋安安连忙把她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除了瓦特,没人会这个冤枉钱。而且,我们是女生宿舍,美奈子姐姐不会允许男同学借宿。以科学院附小的女性比例来看,你能揽到生意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你说的有道理。”伊丽莎白不开心地紧了紧羽绒服,“所以我决定另辟蹊径,去当一个送报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