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得空让他来找我一趟。”
“哎哟,杜公子,这就要走啊?”何妈妈起身,假意挽留,“要不吃完晚饭再走,我让厨房去准备,比嘛肯定比不上你的红药酒楼,只盼你不要嫌弃。”
“不了,我还有事。”
“哦,那我送你。”何妈妈将杜蘅送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她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就像下雨之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花肥从一旁园林的小径走了出来,问道:“娘,杜蘅都跟你说什么了?”
“这个柳管家真不会办事,怎么让他活着回来呢?活着也就罢了,竟然把你给抖搂了出来,这不要命吗?”
“或许柳管家以为万无一失,才对他和盘托出,但没想到……”花肥眉头紧锁,“这杜蘅到底怎么安全逃离二龙山的?二龙山这么弱的吗?”
何妈妈忧心忡忡,说道:“好在我稳住了他,他现在怀疑柳管家是吴氏的人,这样也好,借他的手除掉吴氏,总归比我们动手稳妥些。”
吴氏虽然没有养过花肥一天,但他是嫡母,花肥如果对她动手,那是十恶不赦之罪。
换句话说,花肥杀了何妈妈,有罪,但罪不至死。
因为封建社会嫡庶分明,何妈妈只是花肥生物上的妈,不是法理上的妈,可能就是后世某些魔怔的小仙女说的生物妈。
而吴氏就不一样了,别说弑亲了,就是忤逆之罪,花肥也担不起。
他们早已对吴氏起了杀心,但吴氏也很聪明,丈夫儿子都死了的情况下,她收敛了很多,深居简出,让他们找不到机会。
从前吴氏虽然不参与生意上的事,但作为女主人,她是管家的,家里的奴仆可都是她的人。
虽然换走了一些家中的老人,可是吴氏身边伺候的人,吴氏却一直留着,卖身契都在吴氏手里捏着,谁也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