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么潮的吗？
上一世她怎么不知道？
陈女士轻轻点姜芯额头：“看吧，你都不关心奶奶。奶奶去跳舞有一段时间了，有一个柯爷爷舞跳的特别好，很多老太太都抢着要跟他当舞伴。但柯爷爷只喜欢跟你奶奶跳。”
姜芯被手里的红糖水给呛到了。
“嗯……所以我很快就要有爷爷了吗？”姜芯捧着杯子，思维敏捷地拉重点。
陈女士哈哈大笑：“这个我不知道，你得问你奶奶。”
姜芯记得，奶奶一直没找。
陈女士后来也一直没再度成家。
想到之前对接近陈女士的男人都很抗拒，姜芯拉住起身的她：“妈，你会不会也孤单寂寞？也想再找一个？”
老实说，姜芯是一个不喜欢改变的人。
所以当初从家里出去后就想找份安稳的工作，只要能安稳她就不想换。
只是造化弄人，越想得到什么越得不到什么。
自知能力有限，也没有改变的机会。
她上一次的人生过的失败又浑浑噩噩。
但这次，姜芯意识到自己太封闭了。
习惯了家里只有三个人，却不问问另外两个，是不是也同样习惯这样的习惯。
姜芯突然说这个，陈女士以为是试探。
“当然，不会。你别想多了，妈妈现在能照顾好烤鸭店照顾好你和奶奶就很高兴了。真的。”
“不是，妈妈，我不是要反对你寻找你的幸福。”姜芯看到陈女士眼里的害怕和小心翼翼，心疼地摇头，“我是说真的，如果你真的遇到合适的人，可以试着交往看看……毕竟你一个人照顾我们这个家，也是很辛苦的。”
陈女士笑容僵住，好看卷翘的睫毛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她从来没有听姜芯说过这些，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反应。
姜芯明白，现在的她总会让周围的人出现这样不知道做什么反应的反应。
她松开陈女士的手，往床上躺去：“啊……好疼……肚子好疼……”
陈女士给她盖上被子，出去了。
姜芯默默地看着书桌上的录音机，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去按个音乐听听。
最后她还是闭上眼睛，选择睡觉。
今年的生日愿望，她想要一个p3。
……
大概是大姨妈来之前奋勇激进跑了一个八百米的缘故。
姜芯第二天起不来床。
陈女士索性给她请了一天的假，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
姜芯坐在床上看课本。
吃早饭的时候姜芯总算听到奶奶回来的声音。
她裹着外套出去。
院子里奶奶似乎跟人在说着什么。
姜芯走过去，嘴上喊着奶奶，其实一个劲地往门外看去。
果然看到一个气质优雅的老头子穿着中山装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
这一定就是陈女士嘴里说的柯爷爷！
巷弄里的老头子们都是老一辈在这儿长大的，身上可没有这种城市文化气息的笼罩。
姜芯笃定这位柯爷爷应该是从大城市来的知识分子。
“你好，爷爷。”
“你好啊，你一定就是小桂香的孙女了。”柯爷爷还冲姜芯隆重地打招呼，笑起来一口整齐的牙齿真是非常加分。“我姓柯，你可以叫我老柯。”
姜芯心里为这位老爷爷拍手叫好！
这个年纪的人还能说话这么平易近人的，就好比是大明星还愿意陪你搓澡一样，难得且非常容易飙升好感度。
姜芯肚子阵阵难受，但还是表现出最大的欢迎笑容。
“柯爷爷好。我知道您是我奶奶的舞伴，对吧？”一旁的奶奶被柯爷爷当面唤“小桂香”害羞地嘬着嘴。
柯爷爷目光温柔地注视奶奶点点头，很有分寸地道别。
姜芯客套地提出让柯爷爷进来吃个早饭再走。
奶奶目送柯爷爷挥手离开，关上门对姜芯摆手：“不用，我们在外面吃过了。”
“嗯？”姜芯把脸凑过去，“奶奶，你这一夜不回，进展挺神速啊？”
奶奶吓了一跳，把身体歪到一边，涨红脸赶忙解释：“你想什么呢！我昨天跳舞的晚，住在小姐妹家里的。早上才约着老柯一起吃的早茶！”
姜芯挑眉，故意不相信的戏谑眼神。
奶奶低着头，小碎步地往屋里走。
姜芯嘿嘿两声，扯到涨涨的肚子又倒吸了一口气。
这大姨妈的疼，真是不管什么年纪都是折磨。
回到屋里，奶奶生怕被姜芯找茬，躲的远远的，电视里的越剧放的老大声。
姜芯到厨房里，陈女士正在煮面。
“等一下哈，拌面马上就好。你要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