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宗门脚下时,看着一具只穿了底裤的,大腹便便的男子躺在路边。
仔细看了一下那男子的面容后,战歌瞬间想了起来。
“哟呵,这人还没醒呢?”
“都一天了,这人不会死了吧!”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司鸿砚之,像是要将他看出一个窟窿来。
同时眼里还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
战歌:“……”
大师兄不愧为宗门大反派,杀人果然不留情面。
原本她还想留这个人一条性命。
没想到大师兄直接将人杀了。
看来,还是她太过心慈手软了,离反派还有点远。
以后想要在宗门立足,得多跟大师兄学学才行。
温祁年看着来两人之间氛围,也明白了什么。
他凑近战歌,用眼神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又看了看司鸿砚之。
【这人是大师兄杀的吧!】
对上他的视线,战歌点了点头,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温祁年笑得更开心了。
只有司鸿砚之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们两人。
这两人的智商真的堪忧。
没见到那人的脖颈儿还有脉搏在跳动吗?
怎么可能就成死人了!
他们两要是仵作的话,估计这世界已经满是死人了。
战歌和温祁年像是没有看见司鸿砚之的眼神似的,自顾自的说道。
“小师妹,你说这人死都死了,不如我们将他大卸八块,开膛破肚,看看里面的构造到底是什么样的吧!”
“我们还可以将这个人的头颅给砸开,看看头里面到底是什么?”
说到这里温祁年还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
“我杀了那么多人,还从来没有见过人肚子里面的构造,更没有见识过头里面到底是不是有蝴蝶骨。”
“既然没见过,不如我们……嘿嘿……”
说着他朝着地上的男子露出了邪恶的眼神。
原本地上躺着的男子在他们到了这里时,就已经清醒过来。
可为了能活命,他便想着在战歌他们三人离开后。
他在爬起来离开这里。
从此以后再也不接这个任务,好好活着就行了。
可没想到这三人在看到他之后,直接就停下了脚步。
现在这少年居然想将他给开膛破肚,砸开他的头。
这怎么能不叫他感到恐慌。
眼看着这人还没有任何反应,温祁年拔出手中的长剑,朝着男子的肚子上划去。
肚子上冰凉的触感传来,原本闭眼装死的男子瞬间跳了起来。
“没死,没死,我没死。”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说着男人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朝着他们三人不断磕头。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贪图那一百两黄金,不该为了金钱就想找到你们宗门。”
“然后将你们宗门的位置告诉他们,带他们来攻打你们。”
“不该为了想拿你们的项上人头去领赏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说着男人再一次朝着他们三颗头。
哭的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
看这三人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男人心里更慌了。
“我……”
不想他的话还没说完,战歌就将他的话头给接了过去。
“你不会还想说,你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死了,你去那家人都要死吧!”
战歌的话刚落下,男人就愣在了原地。
男人:“……”
家人们谁懂啊!
她把我要说的话,全都说了。
这让他接下去说什么?
才能让这三人放过他?
最终,男人下定决心,举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只要你们今日放过我,我从此以后金盆洗手,再也不做这样的勾当。”
“以后有你们的地方,我绝对躲得远远的。”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念在我是初犯,就饶我一命好不好啊!”
闻言,温祁年和司鸿砚之都将目光看向战歌。
战歌将手中的匕首拔出来,在男人的面前笔划了一下。
不小心露出了挂在腰间的半截令牌。
男人瞳孔猛地一缩,直接朝着后面退去。
伸手颤抖地指着战歌。
语气恐惧且慌张到结巴。
“你,你你你,你是,你是战家人?”
这话让战歌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她上前抓住男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