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时当初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东西。”
战歌看着手里的那半截玉佩,眼神有些迷茫。
这些东西虽然不完整,却也能看得出这东西不是普通凡物。
玄铁打造的令牌,不知道为什么会断成了两节。
这个材质的令牌,倒也可以和她做得那个梦里的场景能对的上号。
梦境里她的家就是假山环绕,有小桥流水,许多亭台楼阁。
更有很多的她叫不出名字,连见都没见过的奇珍异草。
金丝楠木的柱子,琉璃瓦,无一不在述说着这座府上主人的身份何其尊贵。
看着战歌眼里的迷茫,陆云起什么都没说。
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后,转身离开。
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地去面对。
虽然他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孩子。
但是,那枚半截令牌却也让人,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战歌捏着手里的半截令牌,思绪万千。
以前在末世她没有家人。
因为她当初就是因为没有觉醒异能,被至亲之人当成累赘,给丢弃了。
最后,他侥幸活了下来,却看着他的亲人一个个被丧尸啃食,最后成为了丧尸中的一员。
从此她便一个人在末世流浪,好不容易在东躲西藏中长大。
却差点将命丢了,还是安全屋里的高位者将她救了回去。
从此,她就在安全屋里生活着,却也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害怕再被丢出去,过上流浪的生活。
因为她没有觉醒异能,只能沦为那些异能者的玩物和作弄,欺负的对象。
她不敢反抗,更没有人救她于水火。
穿越到这里来,她也没有家人,却有一群师兄和师傅。
虽然他们都有些欠欠的,却不妨碍他们都很在乎她。
她一直以为她是孤儿,没有人爱她。
可现在小老头却给了她一枚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这怎么不让她感到震惊。
“我应该去找他们嘛?”
她看着手中的半截令牌,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该去的。
找到了至少能问清楚梦里的一些事情。
她小时候又为什么会被欺负,为什么会被遗弃?
作为她的家人,他们为什么不寻她?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他们如此恨她一个孩子?
明知道她一个孩子流落街头很有可能会死掉,却还是将她流放出来?
战歌握紧手中的令牌,转身去了司鸿砚之的院子。
她现在不太适合一个人出远门,得找一个人和她一起。
而且,她对这些地方根本就不熟悉,大师兄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的。
说不定带上他,能解决这截令牌的一些问题。
战歌捏着令牌来到司鸿砚之的院子。
刚走进去,就听见司鸿砚之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这天快下雨了。”
他就像是知道战歌会来似的。
桌上放了一叠干果,还有一杯温热的茶。
战歌坐下喝一口茶,便将手里的半截令牌放在司鸿砚之的面前。
“大师兄,你有没有见过这种令牌?”
再见到令牌的瞬间,司鸿砚之的瞳孔微缩。
“这东西……”
“师傅给我的,说是当初捡到我的时候,就在我身边。”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想……”
没等她将话说完,司鸿砚之抬手撑着头。
一手拿起茶盏浅浅泯了一口茶。
“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回去?”
听着他的话,战歌抬头。
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眸子。
战歌:“……”
真是妖孽!
本就生的一副媚人的皮囊,在做出这样慵懒的姿态。
这样子的司鸿砚之,要是被外面的那些女子看见,不知道的疯狂成什么样子。
“大师兄不想去也没事,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只知不知道这令牌的来历?”
闻言,司鸿砚之微微垂眸看了一下桌上的令牌。
突然坐正了身体。
“有幸见过一次。”
闻言,战歌瞬间来了兴趣。
她瞪大眼睛看着司鸿砚之。
让他快点说一说这令牌的来历。
“这令牌我在十三岁时有幸见过,它是属于这个大陆战斗力最强者,拥有它的主人是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你如果拥有这枚令牌,按理说你就不应该……”
剩下的话司鸿砚之没有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