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吧,追不上总该不是我们的错了。”
“走,就这么办,总比现在回去领罚好。”
两个侍卫相互点点头,随意找了两个方向追过去。
“嬷嬷,这下该怎么办?”包厢里的宋婵手足无措,什么都没做成,还让人给跑了,可怎么收场?只盼着侍卫能把人给带回来。
“小姐别慌,我们先离开这里,酒楼人多眼杂,传出去什么就不好了。”
“对,对,赶紧走。”
嬷嬷虚扶着宋婵离开,打发了一个大丫头去结账。
刚放下轿帘,嬷嬷就看到两个侍卫空着手回来了,心里立刻凉了一半。这条计策是她给小姐出的,今日的事儿成了是件大功,可事儿败了,她就得顶祸,错不能是主子的。
仓皇回到忠信侯府的客院,宋婵只能原封不动的把事情讲给她娘听,后面由她娘做主。
“我若想办法把这门亲事给你定下,你能安分守己的好好过日子吗?”宋夫人看着亲闺女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就来气。
新皇登基,一般都会选秀,原本他们是打算让宋婵进宫的,可谁知一直没有选秀的旨意下发。
宋大人是知府,在府城他官职最大,宋婵挑花了眼,一直没有中意的。但她已经十六岁,不能再拖了,这才在年初来了京城。贵人云集之处,以为凭着四品官家的嫡女总能寻到一位如意郎君,结果一样的高不成低不就。
半年下去,宋婵倦了,这才盯上了近在眼前的林常青。可林常青压根就不理她,实在没办法,才想了这出歪主意。
“娘,进了侯府,我自是要好好过日子的。”
宋夫人咬咬牙,“你若想好,那就只能破釜沉舟了,就说你被林常青轻薄,要他负责。”
宋婵心虚地看看亲娘,“他若不认呢?”
“不认?这种事儿,只要女子豁出了脸面,男子就没办法不认。”
盯着宋婵,凝眉说道:“你确定要嫁给他?一旦我出了这个门,可就没有回头路了。而且,你这辈子再难得到他的心。”
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宋婵便点了头,她要留在京城生活,再不回那犄角旮旯的府城,连间像样的首饰铺子都没有。
男人的心有什么值得看重的,不如一只金簪可人。
宋夫人在院里略微想了想,便去了杨氏的院子。进门就哭上了,嘴里不停地哭诉着苦命的女儿。
杨氏一头雾水,听了半天才明白,说林常青欺负了宋婵。
林常青对宋婵的态度,杨氏很清楚,她决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林常青醉醺醺地被人送回来,这会儿还人事不知,可不能就这样被泼了脏水,杨氏绝不允许。
一边安抚一边拖延着时间。
杨氏的态度在宋夫人的预料之中,见她就是不给个痛快话,索性也不跟她说了,直接来到二门处,等着林智回来。
宋夫人既是客人,也是侯府的亲戚,杨氏不能硬来。
当家夫人的急智还是有的,立刻遣心腹去跟林智通个气儿,让他晚点回来,另一面让人去请大夫,总要先把林常青弄醒了再说。
派人盯着宋夫人,杨氏亲自守着林常青。
“李先生,常青是醉酒还是怎么回事?”
老大夫拔出银针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是一种迷药,中了药的人神志不清,认不得人,多了便会昏睡。”
“还请您想办法把他给弄醒。”
老大夫点点头,拿着银针扎了下去,半个时辰后,林常青才幽幽转醒。
杨氏遣人送走老大夫,屋里独留下他们母子二人,“今日发生了何事?为什么说你欺负了宋婵?”
“做梦呐!还是当我眼瞎了!真当自己是个仙女?一个破烂货罢了。她用妹妹的名义送信给我,等我去了酒楼,一看只有她在,本想立刻就走的,却还是不小心中了招,幸亏我有准备,跑了出来,否则真栽她手里了。”
杨氏气得咬牙,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大儿子是人家夫君的下属,自然不好怠慢,就由着她们住了大半年,分文未收不说,还给府里惹了好些麻烦来,丢尽了侯府的颜面,这下还要赖上他们。
士可忍孰不可忍!
缓缓吐出一口气,现在可急不得,“儿子,你表姑找到我,说你欺负了宋婵,话里话外,那是要你负责呢!”
“夫人,老奴有事回禀。”
叫门的是杨氏心腹,杨氏便让她进来了。
“夫人,宋婵小姐上吊自杀了,那边闹翻了天。”
“他娘的,简直欺人太甚,在我家里,竟敢这么欺负人,真把我们当成是泥捏的了!”林常青暴跳如雷,抬脚踢翻了一把凳子。
“走,儿子,咱们娘俩去会会那娘俩。大不了,你就当纳个妾呗,想让我明媒正娶,别做梦了!”
林常青看着宋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