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又何必在这后宅里摆弄这些下作手段。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雁辽。羡慕她出身豪门又是独女,羡慕她可以披战袍上战场纵情恣意,羡慕她哪怕家中突逢变故也能靠自己力争上游。
与此同时,太子府内。
“雁姑娘,雁统领,您又来干什么么?抄了一个望香楼还不够?要不您把我这太子府也一并抄了吧?”太子无奈道。
雁辽弯腰行礼道:“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哪有这么大的权力?况且您说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此来是想问殿下,想不想动一动吏部?”
太子一听立马精神起来:“想啊!做梦都想!这吕牧近些年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宸王的人,虽说都是些小官,但架不住人多啊。就怕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处理起来甚是麻烦!可是我让刑部使了些手段,牢里那个,愣是什么都没吐出来,真是见了鬼了。”
雁辽拱手:“太子殿下,想要动吕家,不止有连伯山这一条路可走,殿下一叶障目了。吕牧所作所为,陛下耳聪目明岂有不知。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动他罢了,殿下送上一个理由就是了!也算是,为陛下分忧。”
太子不解:“哪还有什么理由?这老狐狸的尾巴藏的严实着呢。”
雁辽拿出一块令牌,问:“殿下请看,这个理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