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带进来就醒?醒得真是时候。”
南宫浔书把长发撩到耳后,望过去。
应与念倚在门框上,一头利索的短发,白花花的臂膀在空气中暴露着。
好轻浮,好轻浮,在逢川,男子的头发若是剪成这样,一定是犯了欺男霸女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至于衣服,简直不能直视。
有伤风化。
南宫浔书不会引诱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安静地等待耳朵里的人支招。
“以应与念的尿性,第一句应该会问,你是谁。”
果然,应与念坐到侧榻上,撑着脸看他,“帅哥,你是谁啊?”
“!”
还真问啦?!
耳朵里的歹人还会读人心声,实在可怕。
“歹人”还不知自己被冠上了可怕的名号,接着道:“你就回复他,你的名字。”
南宫浔书便慢一拍地回应:“你的名字。”
应与念一愣,这人的声音还怪好听的,不仅长得像古人,穿得像古人,说话一字一顿的口气也像古人。
他疑惑道:“我的名字?你问我的名字干什么?”
不是本宫要问的,是耳朵里的人要问的。
“你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后,他肯定会说,啊?你姓南宫?!你怎么会姓南宫!很少有人姓南宫的!这样话题来了,你就成功了第一步。”
南宫浔书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歹人是让他告诉应与念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你的名字’这四个字。
于是他补救:“南宫浔书。”
南宫浔书想念逢川,因为逢川每一位子民都知道太子殿下的名讳,听见后一定会下跪给他磕头,而不是跟眼前这人一样,嘴角抽搐,来了句:
“啊?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问你什么不回答什么,南宫浔书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