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晓你理亏在先,这件事也是母亲心急才带着我来的要你捅回来的,不过我并不怪母亲,但从理论上讲,我也是心急护着母亲,我终归没做错什么,况且你是我大哥,你自然要让着我的。”
江枕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怨恨说了出来:
“你的手断了,日后也没了出路,总不能叫我的手也跟着断了吧?你走不成官路当不了官,还能叫我也跟着遭殃?再说我瞧着你日后也不是走这块路的料子,便是手断了也无妨。”
江清宴望着江枕丝毫不知悔改的嘴脸,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江枕擦了擦脸上的泪:“再说,我瞧着你这手也没什么大事,你这不还是能下地走路吗?”
堂内,宋清阮听着江枕好似混世无赖的话,脸色沉了沉,宁枝满脸厌恶地上前:
“夫人,咱们要出去管管吗?”
宋清阮摇头:“清宴自会讨回来的。”
“他是心中尚有几分觉得江枕能改,这才松了口出去劝,我若是现下出去帮他,又怎能叫他彻底看清人性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