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股淡淡的骚味,她冷眼望着可怜巴巴的江枕,冷声道:“枕儿,你觉得,应该如何做?”
江枕瘪着嘴,眼中满是泪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宋清阮抬了眼神,冷声道:“既不知,那就先去祠堂跪上三日,何时想出来了,想对了,再来寻我,若是想不对,那就一直跪。”
宋清阮高声喊着宁枝:“宁枝,不必给他换衣裳,直接拖下去送去祠堂,让侯府的列祖列宗好好认认这个侯府的血脉。”
宁枝答应一声,上前一步道:“二爷,跟着奴婢去吧?”
江枕反手搂住了江老夫人的脖子:“不要!”
宁枝便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孰轻孰重的,还是先将二爷送走才是好的。”
江老夫人又不死心地去看宋清阮。
宋清阮毫不留情地道:“也可直接拖下去。”
江老夫人就知晓,宋清阮这下是铁了心要和离,绝对不可能帮她分毫了。
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江老夫人无奈,只好把江枕从身上巴拉下来,哭道:“孩子,曾祖母一会就去寻你,莫要着急……啊。”
宁枝伸手,半拖半劝的将人带离了拢香阁。
同时,凉州算着盐水过来,道:“主子,盐水来啦!”
郁斬冷笑一声,“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