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何况,以薛家这样的身份,连薛家大小姐都在佩戴,那岂不是说明这家店要成为京都不久之后的流行了?
她们当然要先别人一步赶上流行。
等到了“浣玉新”,大宫女们才发现果然花样十分新奇,平时很少看过,而且价钱也不贵!一套头面下来,竟然只要五十两银子!
——这还是薛成瑶强行要姜琮月给定的。她信誓旦旦,说二十两的价格太低了,起码得翻个倍,贵人才更爱买。
“她们就是爱买那些溢价!要是这首饰与金价同等,她们才不爱买呢,非得贵的,才称得上有面子。”
姜琮月刚上新的十套头面,一眨眼就被抢购一空。
后来的大宫女还十分遗憾:“哎呀!这就没有了?这叫我如何去跟主子交代?”
姜琮月微微一笑,代替掌柜向她们解释:“姑娘别慌,三日后还有新上的,又是别样的设计,不会与前人重复。”
大宫女这才喜滋滋地走了。
其实姜琮月大可以一口气在店里摆上几十套头面,她这些年攒下的图纸只多不少。
可是有求必应,便不能让人惦记了。
惦记得越久,得到一件心爱的首饰的时候,才会越珍重。
她看着掌柜做了这些年生意,第一次自己上手,倒也无师自通。
三日过后,宫女果然来了。
姜琮月推出了自己的新设计,宫女买下了一堆之后,眼神盯着最后推出来的,金光熠熠的首饰,眼睛转都转不动了:
“这个好!老板,这一套要多少银子?我们主子说了,如有好看的,都给咱们留着,出多少也出得起!”
姜琮月微微一笑:“这是本店优惠老顾客,在本店买过五套首饰以上的,可以送一套全新的。”
宫女本来只买了四套,一看就差一套,大手一挥又买了一套。
最后,带着六套美滋滋地回宫了。
其他娘娘听说了这事,也十分好奇那个要买够五套才赠送的首饰有多么华美。
陈贵妃戴着那一套通体粉翠的头面去向皇后请安。
别说嫔妃们,就是一向端庄的皇后也忍不住问:“贵妃,你那头面倒是十分新奇。”
陈贵妃得意地抚摸着鬓角,起身行礼:“回皇后娘娘,这是京中近来十分流行的‘浣玉新’,样式都十分出众呢,且每套头面只做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再不可能和人相同的。”
嫔妃们轰地议论开了。
内廷成日无事,能有个首饰需要抢也算好玩。
掌柜一整日都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生意平平的一家店,突然间就来了这么多贵客。
一个个也不讲价,哪个好看买哪个。
若有两个人看上同一款了,还比着谁给的价格高,有排面。
若是对方出不起,还要被嘲讽:“位份低就是小家子气,这点钱也要抠抠搜搜……”
稍微再阔绰些的,直接五套拿下,只为那个赠送的珍藏款。
几日下来,掌柜一盘账,直接瞠目结舌。
这比他们前几年加起来的进项还要多啊!
再补点银子,完全够盘下这个店了!
掌柜能在铺子里干这么久,也是有眼色、看得出谁有前途的。
他看着账本思前想后,终于忍不住去找了姜琮月。
“小姐,您看看,要不我出点银子,咱们一块把这铺子从姜家手里盘下来?”
掌柜合计道:“您是要和离的,和离了之后只怕姜家不会让您回去,咱们的生意如今做得这样好,难道让姜家平白吃利润?”
“这些日子的生意红火,已经入账了不少。我再添一些,占一成股,与您一块儿盘下来,以后便不用顾及姜家了。”
掌柜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是想为未来打算,一直为姜家打工,没前途。可是小姐您不一样,跟着您干,前途长远多了。”
姜琮月心念一动。
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把铺子盘下来。
掌柜和她合作多年,清楚底细,做生意又周到,是个靠谱的人。
前两年铺子亏损的时候,也是耐心听她的吩咐来做,并未看不起她。
她没多犹豫,就果断做出了判断:“买。”
手印一盖,去官府过了文书,将全部身家,几乎倾其所有地投在“浣玉新”上。
姜琮月终于有了自己的产业。
从此一切费尽心思的收益,尽归自己了。
而姜府。
姜御史不通庶务,家里的产业不多,都是管家在管。
他只管着每年收年租,也不知道怎么经营。
店铺出了什么事,他一无所知。
姜御史忙着姜琮月的事,怕云安侯府着急,王氏一进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