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那种样子,你薛大爷心里就痛快,就高兴,爷们的鞭子,没有白白挨揍,哈哈!”
喘着粗气,被吊在那的薛蟠,竟然笑出了声,刚笑了一声,忽然身上一疼,鞭子重重落下,身上的血痕立马涌现,杨明安见此,流血的嘴角也是哈哈一笑,
“打得好,爷们就喜欢嘴硬的,咳咳。”
几人被打的哀嚎声,传出甚远,里外进宫赶考的世子见状,皆是脸色惨白,低头颤颤巍巍进了殿内,老实的站在那排队,不敢有丝毫动作,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
“停,行刑完毕,”
校尉一抬手,所有亲兵收了鞭子,
站在殿门口的张瑾瑜,领着三位皇子,看了半天,见到四个人被打的,哀嚎声都小了许多,三皇子周隆缩了缩脑袋,
“侯爷,这四個人,不会是被侯爷的人打死了吧,那么惨!”
“三皇子放心,本侯手下的人,有着分寸,只有开头,和最后几鞭子,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做个样子罢了,打是要打,也只是打给其他人看的。”
张瑾瑜笑了笑,哪里能真的下死手,不过是杀鸡儆猴,做个警示之用,至于他们四人,送回去医治,
“宁边,让亲兵,找几辆马车,把他们四人各自送回去,好好养伤,”
“是,侯爷。”
宁边,转身就把侯爷的话,交代给亲兵校尉,后者就安排人,先把四人放下来,找个架子给抬着,去偏殿先给安顿一下,剩下的,就去大帐那边寻马车去了,
大皇子周鼎脸色变了又变,虽然几人犯了事,但是六年不能科举,是不是太严重,尤其是几人,皆是朝堂官员之后,世家子弟也不为过,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朝堂怕是又起风波,
“侯爷,孤刚刚想了想,侯爷处罚的是不是太严重了,毕竟这几人也算是京城的青年才俊,名声也不小,如此惩罚,会不会引起非议,让朝廷那边,有所损失,”
张瑾瑜倒是没先出声,回想一下,好像殿下说的也没错,杨明安他们三人的父亲,官位可不小,还是首辅李大人的铁杆心腹,这要是闹起来,够朝堂热闹一阵子的,
但是话说回来,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本侯有理啊,
“殿下,您要知道,朝廷,最不缺的就是青年才俊,这些所谓青年才俊,不过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相互吹捧起来的,真才实学有几人,是留下了著作,还是留有千古流传的诗赋,还是有什么重大作为,要是有,那才是名副其实,没有,依本侯看来,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又有何好惋惜的,”
张瑾瑜摇了摇头,看着殿前四人被抬走,又道;
“至于说处罚,说重也重,说不重也不重,人还年轻,多吃些亏,历练一下也是好的,真要是中举做官,以他们这个性子,得罪人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三位殿下,走,回去歇歇,外面还有不少人呢。”
“呃,侯爷见解独到,孤算是无话可说。”
三位皇子眨了眨眼,真是佩服洛云侯的口才,再看外面,人又来一大批,只能点点头,随着洛云侯又回了东面隔层窗户前,坐下。
只是三位皇子没有看到的是,侯爷身边的宁将军,处理完之后,复又进了殿内,寻了贾兰,直接把人带入走廊处,先行检查,拿了考号,还安排亲兵一路护送到后殿休息不提。
殿内,
依旧是平稳的检查,考生排着长队等待着,
走廊屏风内,储年坐在走廊东首的高台上,四下有官员围了四周站定,只见三位考生依次入内,立刻就有六位考官过去,先是核对考签,而后,三位巡考官伸出手,在从头到尾摸了一番,另外三人,把考生所带的包裹行囊,更是全部打开,一一查验,就连带来的馕饼和馒头,都要捏碎查验,所有检查完毕之后,
储年还让三人,把衣衫全部脱了,而后让六位巡考官,全身查看,虽说有些不顾其颜面,但是,科举官员,都是这样过来的,等全部查验无误后,由储年分发新的考签,
“这是你们考号,在后殿对应着床铺,明日开考时候,对号入座,可记清楚了?”
“回大人,学生记清楚了,”
几位考生红着脸,穿着衣服,赶紧把考号接了过来,放入怀中,紧紧握着,怎么和贡院考试规矩不一样呢,但也不敢多问,
低头拿着行囊就进了后殿,
前殿,
张瑾瑜刚刚带着三位殿下,重新落座,茶还没有喝上两口,先往窗外一看,就看到了荣国府的贾宝玉,穿着蓑衣,打着油伞,背上两个行囊走了进来,为何一眼就看出是贾宝玉,还不是因为众多学子,只有他,既穿着蓑衣,又打着伞,简直是另类。
看的张瑾瑜颇为无语,贾宝玉的操作,永远异于常人,说不上好与不好。
这一幕,也被三位皇子寻见了,几双眼睛都盯着贾宝玉,想笑又极力忍着,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