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什么了。
“您快别说了,”最后还是韩钦赫笑着打趣,“那是他亲妹子,平日宝贝得不行,嫁天王老子都嫌糟蹋,就别提什么外甥侄子了。”
妇人经他一说才微微安心,再看谢谨闻不仅是富,身上贵气也难以遮掩,便琢磨着他或许是官身,私底下出来做点生意,不想旁人知晓。
权贵人家不是那样好攀附的,那妇人也就作罢。
毕竟不比谢谨闻自己安排的船只,到夜间,甲板上仍旧有人走动。
谢谨闻在姜念屋里坐到一更末,才听外头动静小下来。
他也该回屋了。
姜念见他迟迟不动身,笑道:“今夜我不在身侧,大人不会睡不着吧?”
男人深邃的眉眼垂着,似乎人还没走,就已经预见今夜孤枕难眠。
姜念凑过去,圈着他肩颈,在人唇上轻轻烙下一吻,“大人,很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却在他想要继续缠绵时后退一步,只静静注视他。
谢谨闻喉间滚动,最终起身道:“有事来找我。”
他们三人住连着的三间房,谢谨闻那间在中央,隔开她与韩钦赫。
姜念点头送他出去,反倒没什么睡意,起身推开堪称简陋的窗牖。
河上景象无异,却已入了江南了。
她包袱里始终小心护着孟春烟的信件,也不知韩钦池究竟如何了,到时她要怎样向人回信。
她正胡思乱想着,河面忽然传来“咚”得一声。
声音不大,只是刚好被她察觉了。
姜念转头看去,就看见隔着一座房的窗户,韩钦赫不知何时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