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服坐在大堂上面,身旁是主簿和照磨,下面站着衙役,手持水火棍。
当看见姚哲二人那一脸发虚的表情之后,他奇怪问道:“罪犯这是怎么了?”
蒋瓛言道:“应该是平常大鱼大肉吃多了,不适应牢房里的饭,昨儿拉了一晚上!”
“找个大夫来给他们瞧瞧,这模样怎么回话啊!”
“是!”
大夫开了几副药,可还是得将养将养,这样便又推辞了一天。
茹太素让主簿照磨衙役等人全部退下,只留下毛镶帮忙做记录。
他问道:“姚哲,超发宝钞这件事,你认吗?”
“认。”
“将通商银行苏州分行提供的账本当做物证,再将户部宝钞司的吏员当做人证,就此入档。”
“那,勒令所有的大商人将宝钞先行捏在手中,不允许发出去,这是你示意万安去干的吗?”
虱子多了不痒。
足足拉了两天,姚哲已经没心思反抗了。
“是。”
“纸条是谁写的?”
“我写的!”
“当时有第三个人看见了吗?”
“没有,那些商贾是后来才看到的。”
“纸条呢?”
“已经烧了!”
“陈雍是你诬陷入狱的吗?”
“是~~~”话刚说出口,姚哲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瞬间拐了个弯:“是~~什么?”
他故意将是这个字拉的很长很长,和什么连在一起。
姚哲一脸后怕,“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你刚刚可已经说是了。”
“我说的是‘什么’,茹大人,我口音有点重。”
“这不能算呈堂证供吧。”
茹太素点点头:“不算!”
差点就着了道!
姚哲不敢在放松,生怕茹太素突然问出什么问题来!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来了。
“茹大人,这是太子殿下让奴婢交给你的。”
“是什么呢?”
“不知,是从御驾发来的!”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