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贯提出联合淮西的力量成立一座银行,不是为了与陈雍对抗,陈雍还不到那个级别。
他们看中了银行敛财的能力!
胡惟庸没有立刻同意,因为在此之前他先要试探一下朱元璋的想法!
天牢。
哗啦哗啦的锁链声响起,陈雍正在看书呢,听到声音将头转了过来:“这是又有新人了?”
茹胖子走后他还有点孤单呢。
虽然有报纸解闷,但杨学明可没有茹瑺那种时时刻刻能逗人笑的本事。
“哦?”
蒋瓛说道:“先生,这是户部侍郎姚哲。”
“另一个,是户部山东清吏司主事万安!”
“稀客稀客啊!”
陈雍将手中的书放下,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姚哲恶狠狠的瞪着陈雍。
假如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来到这种地方?
一股阴暗潮湿的味道!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陈雍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先生,将他们关哪儿呢?”
“别客气,老领导来了怎么能不招待一下呢?”
“就关旁边这儿就行!”
“锁链也解开!”
“好!”
经历过无忧洞的事情,蒋瓛折服于陈雍的智慧,唯他唯命是从。
锁链刚刚解开,万安就没有形象的扑倒了栅栏上,撕心喊道:“陈雍,我杀了你!”
“我杀了你!”
陈雍哈哈一笑:“你在户部郎中这个位置上都杀不了我,何况现在呢?”
万安骂道:
“印刷宝钞本就是有利天下的事情,让你硬生生阻止。”
“不就是害怕银行里的那点钱被抢走吗?”
“以一己之心夺天下之心,卑鄙!”
陈雍只当做狗叫了:“都到这里来了还嘴硬呢?”
“你印刷宝钞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当了婊子就别打算立牌坊了。”
他倒了两杯茶水:“喝点吗?”
万安疑神疑鬼。
“放心,没毒。”
“我可不想让你们死了,毕竟还有很多事要问呢!”
姚哲将茶接了过来一口饮下,万安见状也咕咚喝了一口。
“陈雍,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你死心吧。”
“说都不要说出口,我不会告诉你的!”
万安冷哼一声:“我也一样。”
陈雍言道:“那茶水里面虽然没毒,但是放了泻药!”
“你!!”
听闻此言,姚哲双目一怔,右手指着便骂道:“你真卑鄙!”
“那泻药力度很大,你又没有纸,只能用稻草来擦。”
“说出来我就给你纸,怎么样?”
姚哲将牙齿咬的嘎嘣作响:“你都这样羞辱我了还想着从我这得到答案?!”
“不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被关到这里来吗?”
“你就得意吧,我告诉你!”
“总有一天你会笑不出来的!”
呜呜呜呜~
刚说到这里,姚哲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他脸色一变,赶忙四下寻找。
陈雍笑道:“起码在我笑不出来之前,你先笑不出来了。”
“这就好!”
姚哲扒在栅栏上大声喊道:“有人没有,狱卒呢?”
“将恭桶拿来,本官出恭!”
万安早就忍不住了,双腿哆哆嗦嗦。
陈雍害怕发臭,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推开牢门向外走去。
“你干嘛去?”
“到溜达的时间了,我去外面转一圈,每日不活动身子都快生锈了。”
“你这特么还是坐牢吗?”
“是啊!顶多能溜达到刑部大堂,我这不是还在牢房里吗?”
“你!”
姚哲没心思和陈雍斗嘴,捂着肚子站在那里,“快点,老夫出恭!”
秋天,菊花盛开的时候。
翌日清晨,蒋瓛来到牢房,姚哲万安两人脸色煞白躺在地上。
“这拉的不少啊!”
“跟我走吧,侍郎大人要提审你们!”
可两人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无奈,蒋瓛只能找了四个狱卒将人抬到大堂上。
如果要定罪便需人证物证,虽然他们的欺君之罪在朝堂上已经坐实,但还是要走一遍流程,刑部归档的。
后来朱元璋就是因为嫌弃这个太麻烦,还被中书省暗中阻挠,才选择让锦衣卫直接动手!
抓人,审问,杀人一条龙服务。
茹太素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