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记外公教导!”宁书远又是乖巧地回答。
“哦,对了,英儿,最近宁王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加上那个朱大夫的事情,赈灾的事情,你先派别人前往,别让宁泽琛去!而且,我的线人来报,那个前太医院院首李一针,可能在桐城!老夫要派人去打探一下,毕竟当年,先帝爷临终的时候,召见过他!后来,他就莫名得到先帝的许可,离开了太医院,说是云游四方,这个我一直觉得疑点重重。当年,这位李一针,可是先帝爷的亲信,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他和秦淮河关系也匪浅。甚至恨不得到了要称兄道弟的地步!现在,有了一点儿线索,我们必须抢险一拍,去找到他。毕竟没有这第二份佐证的遗诏,远儿永远也无法光明正大的登基啊!”韦阁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哎!也不知道,当年先帝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不放心把位置传给远儿,又何必要第一份遗诏中放入这一条。非要第二份遗诏出现,才能登基!”皇后埋怨地说道,其实她恨不得脱口而出脏话来辱骂这个已经过世的老头子!
“皇后娘娘!慎言!”韦阁老板起了脸。隔墙有耳的道理,他活了这么多年,经历的风风雨雨不要太多,这其中的严重性,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和明白!
“爹爹,我也是随口一说。这还不是因为你嘛!”皇后仿佛像个小女儿状一样,向韦阁老撒起了娇。
“母后,那没什么事情,我先去忙了!还请外公和母后放心,我不会去宁王府,目前我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藏宝图。”宁书远说道。与其说是说给皇后和韦阁老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宁书远暗暗发誓,一定要沉住气。很多的时候,人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甚至无关乎其他,更多的是因为好胜心!
“嗯!这样我们就放心了!”韦阁老拍了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外孙。
宁书远缓步走了出去。韦阁老也要起身的时候,却被皇后一把拉住了,皇后凑过身去,轻声地说道:“爹爹,我还有几句体己的话,想和你说。刚才说到了为什么要存在第二份遗诏,我想起了之前宫中的一个传闻,现在想想,越想越是那么一回事。”
“哦,什么传闻?”韦阁老显然也是充满了兴趣。因为关于这个遗诏,他这个历经了三朝的老人,都没有办法想通,为什么要如此操作!
“宫中曾经有传闻说先皇和那个宁王妃,不清不楚!你说这个宁泽琛会不会是......?”皇后不确定地说道。
“啊?”韦阁老显然也被皇后的这种推断给震惊了!
“爹爹,能不能找到当年宁泽琛的出生记录,我记得当年宁王妃难产,还是太医李一针赶过去,施针,才得以生下宁泽琛的!”皇后说道。
“看来关键线索还是在这个李一针身上啊!必须得找到他!听你这么分析也倒是不无可能啊!如果宁泽琛是先皇的骨血,那么先皇为了保护他,就制定了第二份遗诏,只有太子和这个赫王爷同时平安长大,太子才能顺利登基!先皇是怕我们动手脚啊!所以才给了他这份保障!又在临死前,给了当年那个小毛孩这样的兵权,居心何在呢?”韦阁老说道。
“正是这个道理,可是我又不便去询问那个宁王妃,她也应该不会如实相告吧!”皇后说道。
“要是,我们能够证明宁泽琛是先皇的私生子,就凭宁王妃如此**的关系,宁泽琛的人生也是没有了下文!对,就这么办!我们一定让他臭名昭着!看他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大宁的黎民百姓!”韦阁老说道。
“爹爹,但是,一定记得要低调些。因为我也不确定,一切还只是我的推断而已!”皇后又有点害怕地说道。
“放心!但是,这件事情事关皇家颜面,一定记得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哪怕对朱从斌!防人之心不可无!”韦阁老说道。
“好!我明白!”皇后也丝毫不含糊地说道。
韦阁老商量完毕后,离开了皇宫,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更为紧张的是他需要和时间赛跑!
而另一边的孟义,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宁王府。
“王爷,我刚去医馆的时候,朱大夫和那个小伙计都不见了。门口挂了块牌子,说是去赈灾了!还真没想到这个朱大夫还是如此仁心仁术啊!”孟义说道。
“去桐城?这么巧?”宁泽琛首先想到的倒不是仁心,而是为何会如此的巧合。一切偶然都是不偶然才铸就的。
“你去打听过这位朱大夫的来历吗?”宁泽琛问道。
“嗯!还没有来得及!”孟义说道,“难道王爷怀疑他,不是自愿前往桐城?”孟义说道。
“嗯!事情太巧合了!而且这个巧合,让我也无从辩驳啊!去查一查清楚,放心!”宁泽琛说道。
“王爷,还有一件事!就是宋小慈跟你说的小红的事情。你觉不觉得,她也有问题。事出反常必有妖!”孟义说道。
“嗯!孟义!”宁泽琛叹息着叫了一声。
“我知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