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成做事可是相当的老练,他绑走了朱大夫,又让一手下,去了朱大夫诊所,还骗走了店内唯一的小徒弟。说是朱大夫接了一笔大生意,需要急送药材过去,等着救命!小徒弟又收到了2个铜板,那是心花怒放。心想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殊不知这是有去无回。
所以,当孟义来到这个药馆的时候,大门紧闭,只见门口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到:“近日桐城遭遇天灾,医者仁心,响应朝廷号召,自愿前往义诊一月。”
“这个朱大夫,这么仁心博爱?”孟义赶忙回头急着去禀告王爷。
而宫内。皇后,太子和韦阁老此时也齐聚一堂。韦阁老和皇后商议过,今后的事情,还是要请太子一起参与,皇后不能再像一只母鸡一样,永无止境地庇护这鸡仔,这不是保护反而是更为长久的伤害!为此,今日本来他们两人的密谋变成了三人的会议。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刚才我收到了向晚派人递来的纸条,要求带走朱大夫。看来她的小产之事,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韦阁老说道。
“什么小产?”太子连忙问道。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从今日起,我和皇后所做的一切,希望你都能亲身参与。我和你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本来我们想着让赫王爷的侧妃,向晚,怀孕,然后再流产,此事会怪罪在清欢头上!”
“不可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诬陷清欢!”宁书远已经急得要跳了起来。
“太子殿下,您听老夫把话说完。我们的计划是清欢要承受这一种委屈,这是必须的。基本上,面对害侧室小产的罪过,最后都是被关押到王府的别院去。只要到了别院,我们就可以安排清欢假装病死,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给清欢换一个身份,把她接过来,住到太子府别院里。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也可以在一起了。”韦阁老把向晚小产的事情,重新安排了一个太子最容易,最期盼接受的理由。
这一番说辞,听得一旁的皇后都是一愣一愣的,同时不得不在心里夸赞起自己的老爹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后来呢,为什么不行啊!”宁书远听得心慌乱地跳动,他觉得自己离清欢真的是只手可触的距离了。
“现在,向晚说宁泽琛可能在怀疑她流产之事,所以我们要把所有的可能发现的问题,都要掐灭!朱大夫,我准备在前往桐城后,让他在余震中消失,或是传染了疟疾之类。毕竟那地方,目前死人多,也容易传染疾病。到时候,我们给他一个封号,表扬他的这种献身精神即可。”韦阁老说道。
“清欢知道我们的行动吗?”宁书远接着问道。
“不知道,不能告诉她!要是她知道了,可能就会露出破绽。远儿啊,你知道宁泽琛这个人有多么的恐怖和精明!所以,你要忍住!”皇后也劝慰道。
“母后,我知道了。那日我实在是唐突了,非要想着把清欢带回来,却没有想过这样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一发不可收拾。外公,我都懂。我会蛰伏着,那个赫王爷不是一直以为我幼稚吗?那我就继续装着,伺机而动。”宁书远说道。
“是的。还有,趁你现在和妍儿的关系还不错,多向她诉诉苦,我和你外公都怀疑朱宰相的手里有张藏宝图。你不要明说,但是最好让她主动回娘家去找找这个藏宝图。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皇后说道。
“什么?朱从斌有藏宝图?那母后为什么不直接问他要呢?”宁书远立马追问道。
“傻远儿,你觉得他会承认吗?你不要小看了你这位岳丈大人,他精明着呢!今天被我臭骂了一顿,也不知道回去会怎么想我呢?赶明,我还是需要再去给他两颗蜜枣甜甜的。!”皇后说着怪罪朱从斌的话,可是嘴角与眼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这哪像是在怪罪他人啊!分明是小情侣之间的斗嘴吧,那是情调吧!这一切又怎么能逃过韦阁老的眼睛。一瞬间,韦阁老的心一沉!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外孙如此重情,何尝不是随了她这个母后啊!
“嗯!母后,我知道了。今天我就回府去,我会好好对太子妃的。今后,我们要是接管了赫王爷的兵权,我们还是需要大笔的钱财来养着这些士兵的。”太子说道。
“远儿,作为一个上位者,可以用情,可以有情,但是切忌太重、太深啊!否则受伤的就会是你自己啊!”韦阁老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谨记外公教导!”宁书远仿佛恢复成了那个承欢膝下的外孙一般。
可是,韦阁老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对皇后说的呢!皇后的心里也犹如明镜一般!她其实自己何尝不清楚,可是一个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前半生又在宫中陪着一个糟老头子,皇后觉得自己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是极其的委屈啊!她除了朱从斌,不知道从哪里再找一个男子来安慰她那空虚以及受伤的心灵。每一次的温柔缠绵,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每一次的训斥打骂,她都告诉自己这是和朱从斌决断的标志,可是,每一次都成为了下一次!她的内心何尝不是矛盾与痛苦!她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