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当母亲的这么为儿子出力,那我这个当外公的,肯定也要送上一份大礼啊!”韦阁老说着,就卖起了关子。
“哦,爹!你准备了什么大礼?”皇后兴奋地问道。
“我前几天派人联络了得月楼的老鸨,让她和宁泽琛那位侧妃的丫鬟联系上了,承诺为其在王府站稳脚跟,提供银两。据那个老鸨说,那种地方的女子,从小就喝寒凉之物,就是为了避免将来生育。所以她猜得没错的话,那个向晚肯定会偷偷找大夫调理身体,以便尽快怀上王爷的子嗣,好巩固自己的地位。我派人蹲守在宁王府,果然看到那个小红前往药铺。我干脆买了下药铺隔壁的绸缎庄,在里面开凿了暗道。明天那个向晚就会去亲自问诊,我们到时候会会她,也可以成为她的靠山!”韦阁老说道。
“哎呀,爹爹真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让冷清欢奉旨前往通县,就是为了支开他们,好让我接触一下这个向晚!看看能不能为我们所用啊!要是能把宁泽琛的宠妾也拉过来,那么这个宁泽琛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呢?”皇后笑着说道。
“此事你不宜直接出面,就让我去办吧!放心!”韦阁老说道。
“爹爹出马,女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还要替远儿谢谢你这个外公呢!”皇后笑眯眯地说着。
“还有,英儿,你和那个朱从斌,不可走太近啊!毕竟你现在贵为一国之母,不能有一点瑕疵,我知道当年我让你们两个分道扬镳,但是......”韦阁老有些欲言又止。
“放心吧!眼前的事情,孰轻孰重,女儿还是明白的。对于朱从斌,如果说20年前,我是真心喜欢,那么现在就是充满利用而已。”皇后严肃地说道。
“如此甚好!你心里明白就好!千万不要为了一个男人,断送了远儿的远大前程!不值当!皇上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生母!”韦阁老严肃地说道。
“女儿明白,爹爹放心!那明天和向晚接触的事情就全权拜托爹爹了!女儿等候佳音!”皇后也想立刻结束和韦阁老关于朱从斌的话题。其中的痛苦,其中的快乐,韦阁老是无法体会的。
第二日,一大早。宁泽琛就起床了。等他来到前院用早餐的时候,发现清欢已经在了。只是今日的清欢一副卫士的打扮,倒也是别有一番意境。
“王爷早。”清欢连忙起身恭敬地说,看到王爷这么疑惑的表情,清欢连忙解释道:“今天不是要跟王爷前往秦宅吗?我怕不方便,特地问这边的驿官要了一身衣服,我到时候就跟在王爷身边,做个小厮。王爷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似乎害怕宁泽琛反悔,清欢连忙解释道。
“好,随你吧!”宁泽琛回道,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最后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秦府。来到这里,不说这是秦府,可能还会来到了大京的哪个王爷的府中呢!“秦宅”那块大大的牌匾挂在红色的大门之上,据说这两个字还是先皇亲笔题词,就像一块免死金牌一样,庇佑着这间宅子的主人似得。
“王爷,里边请!”领头的是秦家的大总管秦一海,据说还是这个秦淮河的远房侄子。一行人走入,只见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冷清欢、孟义边走,边在心里感叹着,这个秦淮河可真是会享受的,建造这样一座宅子,那可要花多少银两啊!以一个公公的身份,如何有这么多的钱呢?贪赃枉法,作恶多端,说的不就是秦淮河这样的人吗?
走了快要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才来到了秦淮河被害的地方。这是一座造型很特别的房子,有点像粮仓模样。
秦管家知道看了看众人的深情,连忙解释道:“这些年,我们老爷资助了很多的穷苦百姓,还剑桥修路,因此外面的人都认为我们老爷相当有钱,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土匪,流寇有时候还会来压榨、勒索甚至绑架。就在上个月,我们府里的三夫人外出买首饰,还被绑架了。要求黄金100两才能赎回,可是我们老爷哪里有这么多钱啊!到现在,三夫人,还生死未卜啊!”秦管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装,你装吧!秦淮河还会资助穷苦百姓,还会修桥铺路,我孟义就改姓秦!我呸!”孟义在心里嘀咕着,对秦淮河的印象更加不满了。
“三夫人?”一旁的冷清欢不禁发出了疑惑,这个秦淮河不是个公公吗?怎么还会娶老婆了?可是,等她发出疑问,才觉得自己有点突兀了。
秦管家倒是仿佛见怪不怪了,连忙解释道:“我们老爷也是可怜之人,心里总是想有个家的啊!那才圆满,可是为了伺候先皇,老爷毅然决然做了公公,忠心耿耿地伺候着先皇。老爷经常教导我们要一心效忠宁国,不得有异心。老爷还说要是还有来世,他肯定还会选择伺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