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趁着王爷这阵子不在府内,抓紧时间,收买点奴才。前阵子,为了大婚,王爷府里添置了好多下人,特别是厨房,门房这些,对我们将来可能有大用处,一定要打好关系。不要怕花钱,现在我们有个金主,不够就问她要!”向晚轻飘飘地说着。虽然她只是一个侧妃,但是她已经实现了自己人生的飞跃,那个曾经趾高气昂的得月楼的妈妈,现在还不是像个哈巴狗一样来巴结她!想着,想着,向晚不由得不发出了呵呵的笑声。
这笑声听在小红的耳朵里却是分外的刺耳,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于是,小红连忙谄媚地说道:“是,侧妃娘娘。我会尽力去拉拢。只是前两天,王爷刚处理了一个西门看门的焦婶,据说她是偷偷收了王妃的钱两,放了王妃身边的丫鬟买药,后来被王爷知道了,灌了一缸的毒药,死了都是泡在毒药里的,都不能入土为安。”
“还有这种事情?”向晚诧异地问道。
下人之间往往消息的流通是极其快的,而且每个人在传播的过程中,都会添油加醋地加上自己的一向,为了突出宁泽琛的凶残,以及对得起他“阎王”的称号,于是从一开始焦婶被打死传播到被活活喝药喝死。宁泽琛想要恐吓众奴仆的目的真的是百分之两百的达到了。
“所以,我们收买下人,可能还要费点时间。”小红连忙补充道。她可不能成为向晚身边没用的丫鬟。
“不急,现在只要拉拢。特别是王府中的男仆,假装不经意给他们介绍介绍得月楼,这个销金窟,剩下的事情你吩咐一下得月楼的妈妈。以她的手段,肯定会搞定的。”向晚说道。
“对啊!还是娘娘聪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逃出我们得月楼的姑娘!”小红由衷地发出了感叹。
可是,听完这句话,向晚的脸却拉了下来。她严肃地说道:“小红,不是我们的得月楼,你要时刻记住现在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宁王府的人!我是宁王的侧妃,你是我身边的一等丫鬟!”
“是!娘娘!奴婢谨记!”小红顺口说得一句话,没想到惹得自己主子这么不开心!是啊!出身是向晚永远的痛,也是让她内心深处自卑的根源!
“厨房是重地,将来我们怀孕,包括如果那个女人怀孕,都逃不掉吃这一块。所以必须有我们自己的人!如果,那些厨娘难以搞定,就去打听打听这些厨娘的儿子,孙子之类,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向晚说道。
“小红明白!娘娘放心!”小红又是一个躬身!
同样在密谋的除了揽月阁,还有皇后的内殿。趁着夜黑风高,皇后娘娘让她亲爹亲自来进宫了。
“爹爹,那第二份遗诏怎么样了?有线索了吗?”看到亲爹韦阁老,皇后立马迎了上去,问道。
“没有!秦淮河死后,我派人已经秘密搜查过秦宅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韦阁老摇摇头,说道。
“那秦淮河的死因究竟是什么呢?”皇后又追问道。
“现场的仵作说密室杀人,不可能有人进去杀人了,又出来,还能在里面将门反锁!可现场也没有留下凶器,可是,秦淮河的胸口明明是被利器所伤,有大股大股的鲜血流出。”韦阁老也不解地说道。
“难道真的像传闻所说,秦淮河欺男霸女,作恶太多,现在是冤鬼索命!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个现象呢?”皇后惊恐地说着。
“冤鬼索命?呵呵,老夫从来就不信这一套鬼怪只说,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鬼怪,恐怕老夫死了都不止一百次了。”韦阁老一脸不屑又满不在乎的说道。确实如此啊,他的手上已经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爹爹,我让朱从斌派了人跟踪宁泽琛的调查,一旦宁泽琛发现蛛丝马迹,我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后说道。
“恐怕宁泽琛这个小子,不会这么蠢笨,猜不出你们派人跟踪吧?英儿,你觉得这么多年来,他对你没有任何怀疑吗?”韦阁老问道。
“怀疑?我知道他不是傻子,他肯定有怀疑,他甚至会怀疑她爹就是我杀的!他被派往边疆,驻守边疆这么多年,回不来,也是我做的!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证据呢?他没有任何的证据,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百姓也不会信服他!我知道他很聪明,甚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可是,爹,你女儿也不傻啊!”皇后说着笑道。
“看来,英儿已经有对策了?”韦阁老笑着开口道。
“派去跟踪宁泽琛的人是朱从斌派的。我的人负责跟着朱从斌的人!宁泽琛他们只会提防第一路跟踪者,绝对想不到,跟踪者也是被跟踪者吧?”皇后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聪明啊!英儿,你果然有了母仪天下的风范与魄力!考虑事情,也能面面俱到。”韦阁老显然很满意自己的女儿。
“另外,在他的军营里我安排了一个眼线陈光亮,他此次也在行军队伍中,也可以帮我们监控一二。他的王妃冷清欢,将来也会为我所用!我不光要他前院失火,我还要宁泽琛他后院遭殃!”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