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下神宫界万年来，无数前辈都想突破到十纹灵府，但全都失败了，最后认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天地的规则，不允许十纹灵府的存在。”
“可是在你们身上，这规则就像不存在一样，一点限制都没有，这哪是不对劲那么简单。”书生心里非常不平静。
苏芒点点头，“原来如此，至于限制，确实没感觉到，狗子也没感觉到吧。”
狗子坚决地摇了摇头：“没有。”
书生：“……”
苏芒微微一笑，规则限制？在他身上从没存在过，毕竟他连四纹丹药都能炼制，那不也是打破了规则的限制吗。
在系统面前，规则都是浮云，只是为什么狗子也跟他一样，没有规则限制，这他就不知其所以然了。
不过，他也懒得去深究，毕竟达到十纹灵府，对他们的战斗力以及未来的修行都是大有益处，反正这是好事，达到了就好，没必要刨根问底。
苏芒轻轻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小师侄，放心吧，你也有机会的，说不定哪天你就打破了规则限制呢。”
书生：“……”
说得倒是轻松，但实际上，真要有那本事，他早有了。其实他之前尝试过，但根本就行不通，只能说苏芒他们俩，真是不一般。
书生苦笑道：“不可能了，只有天武境才能提升灵府品质，一旦到了天武境，一切都定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