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竟在狗子身上见证了这一幕，那第十条灵纹正一点一点凝实，越来越明亮。
白衣书生的眼眸微微颤动，就在这时，一道金光穿透黑雾，射入他的眼帘。
他抬头望去，那傲立的白衣少年如同人间帝王，静静地站在那里，更令他震惊的是，苏芒的灵漩好似无底洞，有灵气洪流疯狂涌入那灵漩之中。
苏芒突破时他也有所感应，到现在至少已有一个多时辰了。
一个多时辰还未能将灵漩填满，这家伙的灵府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就连白衣书生当初突破天武境时，也只是用了半个时辰就让灵府充实，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或者说是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轰！
天地为之震动，十道光芒直冲云霄，耀眼夺目。
在十道光芒的照耀下，狗子缓缓睁开眼，身体里充满了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那是极度可怕的毁灭之力。
十纹灵府！
狗子竟然真的打破了法则，达到了十纹灵府！
黑气渐渐收回狗子体内，爆炸般的能量渐渐消散。
狗子缓缓落在白衣书生身旁，只见白衣书生有些呆滞，面对此景，别说白衣书生，就算是武帝强者恐怕也会震惊不已，毕竟，那可是十纹灵府，谁曾见过？
"狗子小师叔，你竟然凝结出了第十纹……"白衣书生的声音显得极不平静。
狗子嘿嘿一笑，道："淡定淡定。"
"你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感觉到什么限制？"白衣书生焦急地问。
狗子摇头，十分认真地说："好像也没什么，自然而然就成了十纹灵府。"
"这……"白衣书生心道，这也太变态了吧，自然而然，你让我自然自然看看。
但不等白衣书生说出话，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突兀响起。
两人望向四周，只见天地间汹涌的灵气戛然而止，而苏芒面前的灵漩开始一点点缩小，最终凝聚成一座金光熠熠的仙府之形。
灵府显形后，接着就该是勾画灵纹了。
几乎在灵府显现的瞬间，一条条清晰无比的灵纹突然在灵府上勾勒出来。
一条、两条、三条……
这勾画灵纹的速度快得惊人，即使是当初狗子勾纹时也没苏芒这么迅速，几乎是几息之间，就有一条灵纹亮起。
仅仅几十息的功夫，就已经有七条灵纹亮起。
到这里，速度才稍微放慢下来。
虽然说是放慢了，但实际上依旧比常人快上许多。
十几息后，第八条灵纹猛然亮起。
对此，白衣书生虽感震撼，但远不及看到狗子的十纹灵府时那么震撼。
以苏芒的天赋和实力，达到九纹灵府应当不难。
至于十纹灵府，他不敢想象，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竟会出现两位十纹灵府，这实在太不可思议，哪有这么变态的。
很快，第九条灵纹亮起，九纹灵府！
在第九条灵纹显现不久后，一道光波照亮天地，猛地扫过虚空，下方的雷海几乎全被掀起，向苏芒涌来，山谷周围的山峦疯狂震动，空间都似要崩溃。
此时，第十道灵纹横空出世。
苏芒如烈日般耀眼，十道光芒照亮大地，光彩夺目，无人能敌。
这一刻，白衣书生的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家伙，居然也达到了十纹灵府，打破了天地法则！
而且，一突破天武境就达到了十纹灵府！
这两个小师叔，真是太可怕了。
十束光芒猛地刺破苍穹，照亮了四面八方。
那位面色苍白的书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半空中的白衣少年，脸上表情丰富极了。
书生自然是没想到，狗子和苏芒居然一同打破了天地法则的限制，达到了十纹灵府的境界。这事儿一旦传开，恐怕不淡定的就不止他了，整个下神宫界都要轰动起来。
毕竟，千千万万年以来，无数前辈尝试过，都没法打破天地法则的限制，但在他们俩身上，这事儿却显得轻松异常，简直是让人觉得恐怖。
这不禁让人疑惑，难道他们俩真的不是普通人？
光芒散去，白衣人影缓缓落地，苏芒走向书生，只见书生满脸的震惊。
“小师侄，发什么呆呢？”苏芒笑着问。
书生回过神来说：“二位小师叔，你们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那个限制，就直接到了十纹灵府？”
苏芒笑了笑，淡淡地说：“限制？好像没有啊，自然而然就到了十纹灵府，有什么不对劲吗？”
书生汗颜，自然而然？不对劲吗？苏芒怎么这么平静？换作别人，恐怕都兴奋到极点了，他俩倒好，跟没事人似的。
“不对劲？”书生嘴角微微抽搐，“岂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