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
可她心里也明白。
纵然江宴再不喜这个傻瓜,但是江疏月身上还是有江家的血,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分,就是给江家丢人。
江宴眯起眼,偏袒道:“江疏月,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相爷,我现在可是给你脸面呀,否则,她就要去大理寺跪了。妾室私自挪用主母家产虐待嫡女是什么罪名,你不知道吗?”
“贱人!”
江回雪冲过去想撕烂她的脸。
江宴突然反手一巴掌扇飞了她。
江回雪不敢相信:“爹,您、您打我……”
沈氏:“老爷!”
江宴:“来人,先把看管库房的人给我拖到后面乱棍打死,我江家家风严格,决不允许这种人在我江家做搅屎棍!”
管家立刻带人拿下一个小厮和一个老奴仆。
不等两人开口就打晕了带下去弄死。
“沈氏监察不利,愧对皇恩,从今日起,每日辰时面朝皇宫跪拜一个时辰,以谢天恩。”
沈氏摇摇欲坠,咬牙:“妾身遵命。”
沈氏走到园中,面朝东面跪下:“罪妇沈氏,扣请天恩!”
说完,连磕三个头。
江疏月听到清脆地磕头声,心情无比美丽。
“既然相爷已经做出处罚了,我就不再追究了。”
“老臣还需要谢谢王妃咯?”
“谢倒不必谢,不过总是出这种事情我也很麻烦,弄得君臣不分亲疏不分实在难办。”
江宴隐隐觉得不妙。
江疏月笑了:“不如,从今日开始,我就跟江家断绝关系,以后我就只是战王妃江疏月,而不是江家的白痴大小姐,如此我们相处都舒服,相爷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