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么,有劳刘兄了!”
说罢,他施礼后便带着兴儿出了厅门。
赵煜主仆二人走后,刘绪廷气急败坏,连拍两下桌子,“无赖!无赖!”
见此,宋讳面上尴尬的咧咧嘴,可他心里却比谁都惊慌,蓦地,从后脑勺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街上,人来人往,主仆二人穿梭在人群中。
“少爷,咱们这么做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嘛!”
“如今敌暗我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煜看看兴儿,“与其被动挨打,我们倒不如背水一战,真刀真枪的同他们干一场!”
兴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怎么,你害怕了?”赵煜打趣道。
“怕?!”兴儿听后猛地停住,扬着脖子道:“少爷都不怕,我兴儿怕什么!”
“呦,是个男子汉!”说着,赵煜笑着拍拍兴儿的肩膀。
随后,二人就朝客栈走去。
··········
眼看快到亭午,家丁还不见李阿大、李阿幺兄弟二人的踪影。
这时,一个身着锦衣方面阔耳四十出头的男子急着朝厅外走去。
“我问你,李阿大、李阿幺他们两个回来没有!”
“回老爷,不曾见他们回来!”家丁摇摇头。
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心中顿觉惶恐——莫非二人真是出了什么事?
男人稍想一下,于是喊来近侍,俩人耳语几句,近侍就办差事去了。
晴空中飘来一片厚云,天空霎时暗了下来。
不过,忽然又一阵风吹过,随即万里无云,晴空一片。
午时,热浪彼伏,蝉声高鸣。
宋讳毫无胃口,他一杯接一杯的喝水灭火。此刻,他心中只感惊慌胆颤。
他正想着什么,忽然门房来报,说门口有人要找宋主簿,宋讳一惊,想来是“他”叫人来的。
宋讳想了想,便答了一句“知道了”。
门房走后,宋讳来回在房中踱了几步,接着就出了门。
门外,一名侍从打扮的小厮等在门口,见宋讳出来,急忙上前,“宋主簿,我家老爷有请!”
宋讳点点头,“走吧!”
二人穿过大街,转进一条街巷,待走几步到了一间茶舍,二人进门后就直奔二楼雅间。
“咚咚咚···”侍从敲敲门,禀道:“老爷,宋主簿到了。”
里面应了声,宋讳便推门而入。
房里正是那个中年男子,抬头见宋讳,面露温和,“宋主簿,快坐下!”
宋讳捏捏手指,脸色如常,“老爷您叫我何事?”
说着,宋讳于对面坐下。
屋内一片安静,中年男人给宋讳倒了一杯茶,转而闲聊道:“宋主簿,你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就说昨天,昨天,我派出去两个兄弟去林子打猎,他们过河的时候啊,竟然遇到了水鬼!”
“那水鬼的獠爪上能翻云覆雨,下能浪水滔天!”男人看了眼宋讳,“他们兄弟二人因此差点丢了小命!”
宋讳尴尬的一笑,“老爷您真会说笑,水鬼是话本里才有的,可翻云覆雨的只能是龙王!”
“哈哈哈···”男人掩面大笑,“我自然是不信这世间上会有水鬼的!”
宋讳抬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片刻才说道:“赵煜…今日来衙门找过刘大人···”
男人一惊,立刻反驳道:“赵煜?他怎么可能会活、会回来!”
“他找刘大人又做什么?!”
宋讳明显看出对面的男人惊慌不已,他突然猜测出了其他。
“赵煜想重翻行商贩客张三被杀一案!”
闻言,男人愣了一下,接着说道:“杨财来杀人越货,证据确凿,他赵煜有什么可翻案的!”
男人顿觉一种异样,他是真有些吃不准赵煜,按照李阿大信中所说,赵煜的确是找到了杨氏。
“还有一事,宋某不敢不报···”宋讳的余光瞟了一眼男人,“赵煜曾查访过杨财来的家乡,似乎,似乎是查到了关于一些旧事的!”
宋讳说罢,男人忙站起来,走近宋讳的身边,“快说,他查到了什么!”
宋讳心里发怵,他逼着自己镇定,“我实在是不知道啊!这赵煜马蜂窝一般的心眼子,他岂会跟我们和盘托出?我、我只晓得他说过把什么证据藏在了安全的地方!”
中年男人完全暴戾,他一把揪住宋讳的衣襟,“安全的地方?什么安全的地方!”
宋讳下意识吞吞口水,然后使劲的摇头!
男人见宋讳不像撒谎的样子,干脆一把将他推开,男人转过身子平复一番。
“好,且不说其他的,日后…还是有劳宋主簿时刻监视赵煜,但凡衙门内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通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