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桥,今日你可是寿星,来喝酒!”
周清月正与文萧聊得正欢,便听见杜不书那嘴欠的竟敢挑唆她喝酒,立马便将酒杯夺过,皮笑肉不笑道,“杜公子,我家兄长她伤口未愈,不便与您畅饮!”
杜不书见她那不容置喙的模样,便歇了心思,小小声与沈星乔说,“你妹子怎的管你这般严,若日后谁要是娶了她,岂不是找罪受?”
话落,只见旁侧的人也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最好收回方才那句话!”
找罪受,祝你也找罪受!清月香香软软,哪里是罪,明明是享受,哼!
杜不书见她神色未明,识相地断了这个话题,转瞬提起有关全阳宗的事。
“最近我收到阁内消息,朔州牧郭淮半个多月前暴毙家中,但细查之下,毫无意外发现是全阳宗所为。”
闻言,沈星乔蹙起眉头,此事他听将军和大将军说过,只以为是暴病而死,没想到竟会是全阳宗,只是全阳宗为何要杀地方大员呢?
这样不就彻底明面上得罪朝廷了吗?这又有何好处?难道所图更大?
未几,又听他说道,“你猜新任州牧是谁?”
“是何人?”
杜不书指着他对面的李长浩,“就是他爹!”
沈星乔见他忽然露出不喜的情绪,心中不解,但还是开口表态,“李麟为官清明,爱民如子,若他出任朔州牧,对朔州百姓也是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