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喝!国安可要管够!”
罗国安傻乐继续回答,“一定一定!”
及至深夜,沈星乔和周清月将两人送出门口,这场拜访才结束。
回到堂屋时,两位老人家已经耐不住困意休息去了。
这时屋内只余下她们二人,方才谈话的余庆让沈星乔忍不住笑出来,于是开始背后调侃罗国安,
“清月方才可看见国安那模样了吗,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惧内,竟被文姑娘治得服服帖帖……”
周清月挑了挑眉,走上前靠近她,伸手掐在她的腰上软肉一拧,仰头看她微笑道,“是这样吗?”
沈星乔脑子一瞬空白,她怎么会这个,于是抓住她的手求饶道,“疼疼疼……清月,快松手松手……”
周清月没舍得下重手,但见她那模样还是循着掐的位置揉了揉,柔声解释道,“人家那是心疼媳妇,何曾是惧内……”
她揉着那个地方,撇了撇嘴道,“哦,知道了……阿舒教训的是……”清月哪里学的,虽然力度不大,但真的疼……
见状,周清月勾唇一笑,这人自雪灾之后,简直变了个人似的,也不躲着她了,还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每日殷勤得很。
“很晚了,你不回军营吗?”周清月下逐客令。
“你很想我回去吗?”沈星乔勾着她的衣服委屈反问。
“这得看你……”她垂眸看着她勾衣服的手指,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手,然后顺着手指摩挲到手心去。
她星眸一闪,冒起明光,“今夜可以不回去!”
周清月与她一笑,捏了捏她的手道,“但我要休息了。”话落,施施然往自己房间去了,转身时唇角勾起。
徒留沈星乔看着她的背影出神,许久她才出堂屋,纵身一跃翻过西侧的院墙,来到了杜不书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