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大吃一惊。
苦连竟然换部落了。
“大人，他好像是来投奔您的！
他带来的人数，超过千人了啊！”
苦连汇合了一些黑土部落骑兵，将自己整个家族都搬迁过来了。
再加上汉人邑落的人，人数直接破千。
李君浩自信一笑：“可不只是他哦！”
顺着李君浩的视线，阎柔看到，又有一伙人赶了过来。
他们的人数不如苦连多，但拖家带口的，也有一二百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投奔的人是越来越多。
莫那娄原来的15个中等部落，除了尉迟部落和谷浑部落，都有人来。
有的是拖家带口的，就像苦连。
有的则是单人前来，比如某个秃头。
身后除了羊群牛群和马群，并没有多余的人。
这种的就相当于是分家了。
匹娄部落毕竟是王族部落，愿意放弃王族部落成员身份，需要一定的决心。
甚至有人回去后反悔也不例外，本就是头脑发热做的决定。
大部分人都依照约定赶来了。
其中携带随从最多的是白羽。
作为飞鸟部落的王子，直接带了一万多人，几十万的羊群、牛群，和马群。
这些人大都属于白羽的嫡系从属部落或者亲随。
白羽转变立场，他们也跟着转变立场。
李君浩粗略算了一下，这一次投奔的人数，足有三万人。
当然，白羽一个人贡献了三分之一。
部落王子的身价得到了充分体现。
阎柔、阎志等人看呆了。
他们在草原呆了这么多年，这种大规模转换部落的事情还是头一次看到。
“大人，您真是……真是……”
阎柔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确切的词。
李君浩淡淡说道：“这就叫人心。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对阎柔等人的震撼是巨大的。
“臭美！”朵雅白了李君浩一眼。
李君浩无奈摇了摇头。
这傻妞都不给自己男人面子的。
等到了月华初上，星光点点，终于不再有人来了。
“差不多了，能来的都来了。
等了这么久，没来的，估计是不愿意来了。
大家启程吧！”
李君浩一声令下，所有的队伍开始出发。
炎黄部落的人已经提前出发走在路上。
从石城到白狼山，几百里地，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赶到的。
李君浩这一波是走在最后的。
许是旅途无聊，人群里有孩子抬头数起了星星。
“1颗，2颗，3颗……9颗，1颗，2颗……9颗……”
每数到9，就又重复一次。
孩子的父母对数数似乎也不擅长，没有纠正。
李君浩说道：“9后面是10，你数重复了。”
“哦……可9后面为什么是10？”孩子问道。
原本准备看热闹的田婉儿、苦连、白羽等人，听到这儿全愣住了。
包括阎柔也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大家已经习惯了，顺序数数。
至于为什么，不影响日常生活也就没有人深究了。
李君浩说道：“因为9加1等于10。
0，1到9，是理想空间的设定。
0加1等于1……
8加1等于9，9加1等于10，是设定的补充；
10则是0和1的组合。”
众人惊呆了，这种解释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
田婉儿眼角带弯，望着李君浩，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朵雅公主则是不住挠头：“是这样吗……老师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李君浩望去，嘴角擒笑。
朵雅懊恼道：“哎呀，人家没有记住啦……
不许笑，当心揍你哦！”
孩子接着问道：“那10加1呢？”
“笨，10加1是11。”为了掩饰尴尬，朵雅抢先回答。
“为什么啊？”
这下朵雅愣在了当场。
该死的，我哪知道为什么啊！
最讨厌数数问题了。
“你还笑……你来回答。”
李君浩摇了摇头：“知道九九歌吗？”
九九歌，在前世有个相似的说法，九九乘法表。
“什么是九九歌？”孩子眼睛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