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板您误会了，这……我……我不要了。”
她放下茶宠转身就走。
“哎！”沈牧喊了一声，顾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他连忙让老板包好，付了钱后，追上去。
沈牧不过是付钱，包装小礼物的功夫，顾佳人已经走到画糖人的小摊前。
卖主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不过两三分钟便将一只小兔子做好了。接着又做了其余人的孙悟空、白龙马等，引得路人拍手叫好。
顾佳也跟着又叫又笑，好不活泼。
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让她整个人的精神都十分紧张，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受到了很大的考验。
她像是被圈养的金丝雀一样，没有自由。此刻，站在夜市的她，像是破笼而飞的鸟儿一样欢心雀跃，活力四射。
见她又如初入大沪律师所时元气满满的样子，沈牧放心了。
他提着包好的茶宠，缓缓走到她身旁，递给她：“给你的。”
顾佳安静下来，看了一眼那包装，便知道一定是刚才看过的金鱼茶宠，拒绝道：“谢谢师父的好意，不过不用了。”
沈牧笑了，他就猜到她会拒绝，想好了借口：“你不用多想。上次生病，你照顾我，还没好好谢过你。这个算作谢礼。”
虽然顾佳知道沈牧是个很聪明的人，但却没有想到他会用上次生病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