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管家,当时就听到他骨骼响了两下,想是脊椎不太好了。
“这这这便如何是好,老夫也起不了身”
“算了,你在这里歇着吧,我自己去找。”
“别别别,大人您坐着,老夫去叫人好了。”
文仲远哪敢再让这个煞神出去乱闯,毁了家私不要紧,这里可是他住的地方,小妾侍女不少,冲撞了哪个都会让他心疼。
勉力挣扎起来,想往外走,却迈不开步子。
正焦急间,里屋门帘一挑,走出一个娇俏的女子。
“老爷,奴家扶您出去吧。”
陈兵早知屋子里有人,满屋的香气,便知道应该是这文仲远的女人住处,便没说话。
娇俏女子瞥陈兵一眼,见他不动声色,便扶了文仲远走出屋子,连声吆喝家丁赶紧去找人。
陈兵等在门口,小院子里已经没人,只剩他们三个。
文仲远此时缓过气儿来,小心地看了陈兵一眼。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提刑司陈兵。”
“那郓城知县乃老夫的故交,不知陈大人可否认识?”
“不认识,某乃路过此地,听闻你强抢民女,便来寻人。”
文仲远叹道:“大人,休听他人谗言,那文琪儿乃是老夫花了钱买来的。”
“人家爹娘不同意。”
“当时价钱都谈好了的,如何又反悔呢?”
文仲远一脸的懵逼。
陈兵皱眉思索,草,冲动了,难道老子上了那妇人的当?
不像撒谎啊,以我多年的心理学修炼,从表情上看,绝不是装出来的凄苦。
文仲远见他疑惑,连忙道:“老夫与那文季开是远亲,当时与他商量,并无不妥,一百两纹银都可买数个丫头了,陈大人。”
陈兵皱眉问道:“此事可与那文琪儿的亲娘商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