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向了男人。
他说这些话应该是意有所指,我现在敢肯
定,他现在不是光借火那么简单,而是认出我了。
男人挑了挑眉,说:“卖非法药品这种事情,不光在法律上不被允许,如果触碰了同样会引起地下秩序的混乱,当年肆哥掌控峪水的时候,可就没有任何一个药贩子敢明目张胆的做生意。”
我也不服气的说:“你说的是肆哥,但那群老家伙已经日落西山了,谁敢出来管制这东西?现在的年代,谁有钞票谁才是王道,哪怕肆哥那帮人重出江湖,估计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了!”
原本我也把那群王者当做偶像,可经历过这次的事件后,我才明白,不管到什么时候,还得是钱财和人脉最重要,比如马克和孟峥没动用一兵一卒,就直接给我打趴下了。
男人表情瞬间变得冷冽,薅住了我的脖领子,怒道:“小子,我告诉你,不管混到什么程度,做人一定要有敬畏之心,旗洲的老家伙们现在就是不出道了,如果那群人重涉江湖,那这个江湖肯定还是他们的,懂不懂?”
“懂。……”
我想推开他。
但我发现,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气,面前男人都纹丝不动,而且他眼中的杀意竟然让我都浑身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