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玩了这么长时间的尧子,到现在都没打听过老满的资料。
“当然知道了。”
“大家都说,老满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仗义,都说最仗义的表现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但人家老满浑身上下都能插刀,当年他在旗洲横着走,也与这份义气有关,是个最特殊的大茬子,有一种他们那个年代的江湖气。”
尧子咧
开嘴笑:“就这种性格,如果没有今天这份事儿,老子跟他肯定是哥们。”
“别皮了,人家岁数跟咱家老爷子都差不多大。”
我翻了个白眼,一边走一边说:“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着帮别人赖账?你再想想那天老满给咱俩打电话说的话,有没有可能赖账是鬣狗的事情,跟老满根本就没关系?”
尧子不耐烦的摆摆手,旋即说:“不管是不是老满想要赖账的,咱们教训了鬣狗是事实,人家给咱们打电话的目的是谈论关于鬣狗医药费的事情,而不是谈论那笔账,你咋还没整明白状况呢?”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我推开了他,走在前面。
半分钟后。
我俩推开了包房的门。
在进去之前,尧子还给我指了指周围的两个包房,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里面应该全都是我们的人。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包房里面坐了至少七八个人。
坐在主位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后背稍微有些佝偻,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戴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白衬衫扎在西裤里面,一副标准的知识分子打扮,根本不像是管事大佬。
鬣狗就坐在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