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
我歪着脑袋。
尧子冷笑一声,对我说:“刚才有人给我来了消息,说老满找咱俩去吃饭,意思是上次鬣狗的事情必须有个说法。”
“鬣狗?哪位啊?”
我刚睡醒,脑袋还有点迷糊呢。
尧子无奈的说:“您老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张少有个哥们叫阿义,还记得不?上次一个人欠他们家钱赖账,咱们去给要回来的,还打了一个叫鬣狗的小伙,对方说是老满弟弟!”
“啊!我想起来了!”
我一拍大腿。
虽然说人名有点对不上号,但说起来这件事我就能想起来了,毕竟我和老满的矛盾点就在这里,不过那次事情发生过后老长时间老满都没表态了,这怎么忽然找我俩了?
“咳咳……”
尧子没好气的嘟囔:“哥们,你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呢吧,怎么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滚犊子。”
我想了想,旋即对他说:“老满让咱们什么时候去?”
尧子回答:“现在。”
我咽了口唾沫,跟那么位大人物见面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只有迎战,旋即点点头:“来我家楼下接我,告诉老满,咱们现在就过去。”
“行。”
尧子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也赶紧起来洗漱了一番。
“刚回来一个白大满贯,又出现一个老满,我们这是给整个旗洲的大茬子全得罪光了么。”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
也不知道我们这是怎么了,从出道以来就伴随着危险的危险和战争。
尤其是老满。
他绝对是比王世纪恐怖一万倍的敌人。
别说现在混不混了,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管事大佬,毕竟是跟白大满贯一起出道的人,这段时间我也打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情,据说在十几年前的时候,郡里有四大狠,这个老满位居第一。
别看他势力没有白大满贯大,但却是公认的第一狠。
十分钟后。
我在楼下看到了尧子。
“呼……”
我上了车,感觉呼吸都有点变的急促了。
尧子笑着看了我一眼,从腰后把防棍掏了出来:“给你吧,之前你仍在马武那的。”
我也没矫情,直接就收了起来。
跟老满那种人接触,如果不做点防备措施是不行的。
“他在哪呢?”
我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尧子一个人都没带,好奇地问:“就咱俩去啊?”
“当然不是,晁春迪、
杨健、吴强都过去了。”
尧子随口说:“他们在旁边的包间等着呢,如果咱们出了点啥事马上就能冲过来,放心吧,今天来了不少兄弟,不管什么突发情况都能应付过去。”
“吴强也来了?他腿受伤那么重,还让他过来干嘛?”
我有点不乐意了。
按理来说尧子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不需要一个重伤患者来壮声势吧?
尧子也是一脸的委屈:“阳儿子,我就快揍他一顿不让他来了,他非得跟着我有啥办法?说是就怕你跟人干起来!”
“这犊子……”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初在看守监的时候也这样,我跟人码擂的时候他非得要参与,哪怕是我不让都跟我急,也许这就是眼缘了,我俩从第一次见面就能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也认准了我这个大哥。
有时候,这些东西不信真不行。
比如二林子,从我俩第一次对眼我就从未生出过跟他成为朋友的打算,感觉是天生的敌人。
十分钟后。
我们到了城东的一个海鲜酒楼门口。
尧子对照着短信上的地址绕了好几圈,终于确定了下来,指着酒楼说:“就是这了。”
“大哥,你
手机里不是有确切地址么?干啥还绕着酒楼转悠三四圈啊?”
我感觉自己都有点晕车了。
尧子撇了撇嘴,嘟囔着:“你懂个xx把,我这是检查一下周围有没有埋伏。”
“哦哦哦,你最懂了……”
我翻了个白眼,直接下了车。
说来倒是也有些奇怪,在车里的时候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但当真的走下来了倒是不紧张了,反而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回头跟尧子喊了一句:“待会进去听我说,你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尧子好奇地问:“为啥?他明摆着想要找事,咋还惯着他?”
“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我问你,知不知道老满是什么人?”
我问了一嘴。
我不相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