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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研讨会(2 / 5)

配置,彰显无与伦比的优势。论赚钱,蔺中山绝对赚不过北京律师。他在三北地区设立分所,走的是北京的套路,看重的就是获取资源的地理优势。三北地区民营经济发达,民间热钱汹涌,市场容量空前,大展拳脚,大有前途。

这次研讨会得到市政府高度支持,任建新副市长准备了主题发言。

出席研讨会还有市政府金融办姚主任,市金融业联合会石秘书长,市律师协会童会长,司法局律师管理处张处长,来自市经信委、外经贸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金融办、银监局、人行中心支行,有关高校、金融机构、金融服务中介机构和有关企业等代表,以及公司并购重组、破产清算专业委员会律师共170余名参加。

蔺中山注意到许和安未出席会议。四大国有银行、交通银行的行长一个都没露面。一个会议的与会者,出席会议与否,不在于会议内容是否重要,在于召集人是否重要。召集人在与会者心中分量不轻,与会者必须亲自出席,分量不重,派个副手出席。

这次研讨会召集人是任建新副市长。蔺中山是研讨会组织者。

蔺中山弄不清许和安缺会是看轻副市长呢,还是刻意与他保持低调关系。在公开场合,两人给外人的感觉非敌非友,萍水之交。

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庭二位审判长,上海律师协会孙、李两位副会长,蔺中山本人分别做了专题演讲报告。

大多数的会议,形式重于内容,就一点好,突显领导的重要,屁大的一点事也能弄出个“重要指示”。

会议历时三个半小时,研讨会上官价最高的任建新副市长,最后作了“重要指示”:本次会议必将对正确理解破产立法与司法的原则、促进破产法的完善与进步、帮助本市企业从容应对经济危机的挑战、更为主动地转型升级以及帮助律师等金融服务中介机构提高服务能力和水平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研讨会在领导的“重要指示”下圆满结束。

通常一个会议聚餐大家吃得简单而且了草,无意之间,让与会者有机会以了草的心情来表达对又臭又长的会议的不满,仿佛在对主办方说,吃什么我们不在乎,同样也不在乎会上你们说什么?

散会后,在蔺中山再三挽留下,任副市长决定留下来吃饭,几个跟得紧的跟屁虫也留了下来。

蔺中山不敢让任副市长以了草的心情聚餐,让桂根钱在雷迪森酒店订了两个包厢,安排两桌精致的晚餐。

任副市长理所当然坐在主宾席。蔺中山别出心裁,让水影坐在挨着主宾席的主人席位。水影再三推辞,被强按在座位上。

“任市长,小水是我徒弟,大学刚毕业,今晚由她主陪。”蔺中山布置工作一样地布置水影,“小水,今晚你的任务光荣艰巨,舍命陪君子,一定让市长喝好吃好!”

水影以前去过的餐馆上不了档次,在扬州跟鲁文华上过三四次好点的餐馆,那也不是五星饭店里一个正式场合之下的讲究排场,所以,被蔺中山推上主人席时,根本不知道今晚处于女主人的地位上。

对蔺中山这个安排,任副市长心里并不买账,安排一个女人陪吃,这是当着一桌人的面变相说他好这口啊。但他不想拒绝,吃个饭哪儿不好吃,关键看跟谁吃,吃出什么心情?他之所以留下吃饭,完全因为精伦绝美的“祝英台”。

“你们师徒俩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啊!”任副市长刚落座,一听俩人师徒关系,觉得做文章的机会来了,有意搅混水,祸水东引。“你师傅恶人先告状,让我喝好吃好。反话正说,用心险恶。喝好吃好倒过来怎么说?好吃好喝,他这是变着法在骂我呢。”

听任副市长这么一说,蔺中山有些糊涂,还没炼成化蛹成蝶的正果,这位“梁山伯”神志已经模糊,把他“喝好吃好”的客套话,生生歪曲成“好吃好喝”。这是当官一个好处,可以任意的断章取义,有时候说些屁话,有人照样说无比正确。

蔺中山再一想,也许副市长好话歹说,在表扬他把“祝英台”安排在“梁山伯”身边,赶紧接口道:“向来只有民告官,今儿市长大人这是要官告民啊。小水,那你真得好好为市长大人分析分析案情了。”

“呵!你这是被告代理原告,这案怎么办下去啊?”任副市长自作多情大笑,“怎么办都办成无头案。还是我自己代理吧。”

他一句“被告代理原告”,把蔺中山与水影拴在了同一根绳上,把人泼黑,等于把自己洗白了,坐实这俩人不明不白关系,水影主人席的位子也就坐对了。

饭局这种场合像唱一台戏,是戏,就有主角和配角,一唱一和。演戏有剧本有导演有彩排。饭局上的戏份靠现抓,临时起调,主角一开腔,就看跑龙套的是否机灵,抬着台阶把主角送入戏。

金融办的姚主任第一个出来“跑龙套”,附和说:“防火防盗防记者,看来还得防律师?认命吧,任市长,人家可是师徒,杨过与小龙女,武林绝配,天下无双。”

蔺中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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