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她很适合当演员,因为各种情绪都可以生动的从她那一张妖精般的脸蛋展现,然后将别人忽悠成她的“奴仆”
但我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确实请我吃了米饭!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也是自古就有的道理。更何况这两年我也经常托她帮我中午带饭,就当是朋友间的一点小忙了。
“行,一会发我快递号,明早给你”
“那就多谢啦!回见”
宋云离去,我也转身走出校园,刚骑上电车,兜里的手机便振动起来,是奶奶打来了。
“腾啊,啥时候回来嘞?”
“咋了奶,我晚上有点事,先不回去了”
“这样啊,腾啊,奶给你说些话,你记住了”
“嗯,奶你说”
我有些疑惑,奶奶平常不太用手机和我联系,现在却破天荒的给我打了个电话,所以对于她说的话,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于是我便开启了免提和录音,防止我转头就忘了。
“腾啊,从小你爸妈就离婚了,你爷走得早,就留下祖孙俩,这十几年过去,奶也看得出,你一个人孤单啊”
闻言我的心情便有些沉重,我的父母在我上小学一年级就离婚了,之后就不知去向,留下我和爷爷奶奶,爷爷十年前也过世,所以这些年一直是我和我奶相依为命。靠着我做一些小生意和低保混日子。
“腾啊,你别觉得奶啰嗦,奶是想,你以后找了对象,结婚这事尽早也办了,自己也好有个家,人不能一直无端飘着,迟早要落地生根”
“往后有了对象,对人小姑娘好点,别伤了人家心,也千万别像你爹妈,闹得离婚”
“嗯,我知道”
“奶要说的就这些,你千万记住!昂!”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绪却乱了起来,我又想起这些年阴暗的日子,同时心底也更加憎恨我的父母!为什么要离去?哪怕留下一个人照顾我和奶奶呢!
心情烦躁,我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迫切的希望尼古丁能够抚平内心的躁动,渴望带来的眩晕可以是我此刻的救赎,哪怕片刻也好!
我骑上电车,很快便到了北辰的花样年华网吧,即使大老远我也看见小巷中挤满了人,感到事情不太对劲,我从街边捡起一块砖又脱下衣服裹住,就快速跑了过去。
穿过人群,我看到正在对峙的双方,是刘杰和二中的余闫,刘杰急得面红耳赤,唾沫飞溅,双方就像干柴烈火!再有一点触碰就会剧烈反应起来。
我想要当和事佬,却插不上话,但下一秒余闫看见我后,又突然调转兵锋,指着我的头就骂到:“刘杰你这废物是真没人可找了吗!连没爹没妈的拉来打架了”
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这番言语已是触摸了我的逆鳞,加上先前本就低落的心情,我便将满腔怒火化作力气,一板砖就拍向他的头颅。
双方人马见状,便混在一团,开始互殴,我也专朝着余闫打,将砖头一下下狠敲在其身上,打的不见了就上拳头,而刘杰也在一旁一拳一脚的朝他身上招呼。
而余闫一身腱子肉,哪怕先前头顶挨了一砖,此时却也和我们打的有来有回。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报警了,我们才分离开,但彼此都已力竭,便躺倒在地。
其余的人早就逃离,剩我和刘杰以及余闫躺倒在地,我们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余闫最重,已经满脸是血
我不知道自己伤的多重,就感觉被塞入了熔炉,而脸上更是一阵滚烫,我不太在乎,只是感觉意识昏昏沉沉的,便掏出那有些变形的烟盒,掏出一根点上,在烟雾中我又获得那熟悉的晕眩感。
天色渐暗,网吧的霓虹灯又亮了起来,烟雾缭绕中,那一道道光束显得无比刺眼,不知到底映照出谁的花样年华,但我肯定,一定不是我的。
灯越来越亮了,最后只剩下红蓝两色的刺目,我好像被人拉了起来,双手被冰凉的物品紧紧靠在一起,我想要挣脱,便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我被警察拷起来了!
派出所内,我被简单包扎了伤口,也因此得知我的脸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口,应该是被余闫这孙子拿小刀拉的,我不禁为我帅气脸庞受伤感到惋惜。
简单的口供过后,我就被留在了派出所,因为我们打架的小巷子和附近没有监控,加上人散的快,留下的只有我,刘杰,和余闫,我方只有两人,没有定性为聚众斗殴。
我们三个人蹲坐在房间内,我和刘杰坐一块,余闫和我们对立着,狠毒的眼神像一条蟒蛇般要吞没我们,于是我索性就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