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鱼飞了出去。
雨下得越来越大,贺扶羡出来时连伞都来不及撑,门口的保镖一个个吓得抬不起头。
“说清楚,怎么回事?”
在贺扶羡的质问下,其中一名保镖站出来,“喻浅小姐说在楼上看到一只鸽子,掉在外面,她说去把鸽子捡回来,我们当时有两个人陪同她一起过去,谁知来了一辆车,喻浅小姐迅速上的那辆车,少爷,您别担心,我们的人已经跟过去了,现在喻浅在我们的视线范围里。”
“我不担心?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他妈的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贺扶羡暴怒之下,一脚踹在保镖身上,“你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她一个人,滚!”
保镖被踹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赶紧站起来。
贺扶羡看着就来火,又一脚踹过去,浑身散发着戾气。
“把车开过来。”
“少爷,车已经备好了。”
贺扶羡瞥过去,车子在雨势里缓缓驶过来,他冷着脸上了车,“跟过去。”
另一边,喻浅正在梁砚迟的车上。
她确实是偷跑出来的。
说服了自己都是麻痹自己的假象,什么都比不过亲眼看到。
这些天梁砚迟已经休养好,身体无大碍,喻浅思来想去,觉得眼下最可靠能求助的人只有梁砚迟。
起初她还担心梁砚迟会跟之前一样,漠然不理。
没想到梁砚迟接到她的电话后,毫不犹豫答应过来接她。
好在一切顺利。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厉氏大厦外。
雨势很大,噼里啪啦的雨水顺着挡风玻璃往下流,视野模糊。
似是看出她的心情,梁砚迟开口,“不上午吗?”
喻浅忽然怯懦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他,我没有别的意思。”
梁砚迟勾了勾唇:“自欺欺人,不如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