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有些晕,歇息片刻就好。”
宋越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愧疚的小脸盛满心急如焚。见到她这样着急,江之深背后的痛仿佛减轻了几分,他含笑望着她,心里竟甜丝丝的。
瞧!他在她心里并非没有半点分量。
“江卿既受了伤,便留在此处稍作歇息,留四人在此侍奉,其余人随本宫继续。”
“殿下。”宋越婠突然开口。
显然,她不在留守之列,可如今江之深为了她受伤,她做不到弃他而去。况且,私心里,宋越婠真的很讨厌爬山,她快累死了!
“殿下,”她又胆又怯道:“微臣能不能留在这里陪江尚书?”
这么久才爬到半山腰,她的腰吃不消。
“不行!”
“不可。”
辛佚傥和江之深异口同声,两人随即对视一眼,复杂情绪交织其中。
“宋侍郎,你一没有受伤,二不是大夫,守在江尚书身边毫无用处。你不会是想渎职吧?”辛佚傥淡淡地看着她,宋越婠立刻心虚地别开眼。
果真是知我者,殿下也。
“宋侍郎,洗尘大典庄严隆重,除了需殿下亲自主持,我礼部三品以上大员也要在场,今日不是你,便必须是我了……”
江之深说完,露出抱歉神色。
见状,宋越婠只得咬紧牙关点点头:豁出去了!大不了累死算工伤!
待几人离去,侍从扶过江之深,忽然惊呼:“大人,您的背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