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东西。”
她是临时出来办事的,回府途中得知南寂烟和三皇子在酒楼一叙,她左思右想实在是不想让南雁归将来会有喊三皇子爹的机会。
她那该死的哥哥,除了对自己狠一些,在其他方面确实比三皇子强上不少。
她指了指南寂烟的茶杯:“你可用过了?”
南寂烟:……
她知苏言溪拿这东西的用途。
—解毒。
据书上记载,永丰并不像她们国家一样,那般重视男女大妨,那日可理解为他是蛊毒发作的无奈之举。
今日,光天化日之下,他又理智清明,竟还说的出这般…无耻的话?
她沉下声:“世子,这于理不合。”
苏言溪:“怎么才能于理合?”
这几日她也想通了,其实她和女主也没必要这般针锋相对的,她把人带回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时不时的借她的茶杯之类的东西用用,也不算过分。
至于她和男主该虐虐,该恩爱恩爱,那不是她一个被淹死的炮灰该操心的事情。
而且她也提前问了,南寂烟生气该怎么办的事情。
她想的是只要自己不把南雁归弄死,左右会留一条命在。
南雁归还处在时时刻刻想黏着南寂烟的时期,苏言溪就没忍住,问她:“雁归,如果你惹娘亲生气的话,你会怎么办?”
南雁归:“娘亲不生我的气。”
她娘亲脾气好,不会像小虎娘那般凶的骂人,每次小虎娘骂人,娘亲都会紧紧的捂着她的耳朵。
苏言溪拖着下巴问:“小虎娘骂什么?”
“骂…我是野种。”南雁归小心翼翼的:“爹爹,野种是什么?”
娘亲不告诉她什么是野种,只说她不是野种,只是生的特殊了一些。
她年龄小却敏感的知道这不是个好词,难为情的低下头,刚刚紧紧握着的毛笔都下意识的松开了。
苏言溪:“你娘亲说的没错。我们雁归是个特殊又乖巧的小朋友。”
她这几日和南雁归相处,见她虽内向了一些,可总体来说还是个乖巧的奶团子,却下意识的忽略了那几年对小朋友的伤害有多大。
南寂烟心下一颤,皱眉道:“世子,这是何意?”
苏言溪坦白:“南姑娘我是来联姻的。魏仓皇上说了,凡中意者皆可。雁归是本世子的孩子,她中意谁,本世子就中意谁。”
心下却还是叹了一口气。
心想:不仅是她和南雁归中意,她那该死的哥哥也中意。
气人!
南寂烟在大梵寺五年,对于京都消息知道的少之又少。
两国联姻兹事体大,人选的选择定然是慎之又慎,从局势来看,也必然是淑燕郡主和五公主两人中的其中一位。
怎能随意改变人选?
可万一呢…
万一她和南雁归不必分离呢?
可想到现实情况,南寂烟又眉心一黯,垂下眼睫道:“世子玩笑,我已过了联姻的年纪,且…”并非完璧之身。
苏言溪眨眨眼,见她有所松动,继续道:“我们永丰可不在乎年龄。”
她轻抬眼眸:“而且多的是兄死弟继的事情。也不在乎那些,只在乎孩子。”
闻言,南寂烟沉默半晌,轻闭了下眼睛,手指攥紧:“民女愿为世子解毒。”
苏言溪大喜过望,将几张银票送到了南寂烟手里,又将南寂烟的茶杯,勾了过来。
南寂烟:……
她闭上眼睛,索性当做没看到。
—
自那日过后,不过过了三日,南寂烟就收到了圣旨。
封其为清月郡主,代表魏仓前往永丰联姻。
一切都成了定局。
魏仓国皇帝知南寂烟现在身世单薄,又立即将南义正从牢里放了出来,继承其父护国公的品级。
其间还发生了一件事,皇帝将三皇子赵枫知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赵枫知回到皇子府后,脸色阴沉,手中杯子被扔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知苏言溪即便对南寂烟有点意思,也不敢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提前进宫提前向父皇说了想纳其为妾的事情。
哪曾想,苏言溪上的折子就在他上面,还想将其娶为正妃…
南寂烟不愧是南寂烟,在他面前冰清玉洁,清冷自持,在别的男人面前指不定什么模样,只一个照面就勾着人娶其为正妃了。
可在父皇眼里他却是故意与永丰的使者故意不对付,生气之下就罚了他半年俸禄。
他心有不甘,又想起南寂烟生过的那个孩子来,心中浮现一丝狠意。
可没有一个男人甘愿给别人养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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