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哦··”
最后的句尾被更强的风给吹了起来被风的呼啸声所淹没,
而刚刚被老板娘关住的门又呼的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墙上,这次就连老板娘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惊吓的把门再次关上然后用了个凳子轻轻抵住门,
然后门外虽然依旧风声呼呼的响,但是门却再也没有像刚刚那样忽然被风吹开的意思,她放心的呼了口气,朝着楼梯上的佐助得意的瞥了一眼,却只见对方已经拐过去上了楼,
“咚咚——”
“谁!?”雏田缩在墙角询问着,
“我啊。”
“干··干什么?”
“到吃饭的时间了,快出来吃饭了。”
“哦··哦,知道了!”
雏田从墙角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尘,房间里其实很干净,老板娘每天打扫,但她像是为了驱赶自己脸上的烧灼感一样好像身上有很多灰一样拍着,强装平静,平稳了一下呼吸,挣扎了一下然后去开门准备下去,谁知一开门,就看见对方依旧站在她门口,一看见对方的脸,自己刚刚平稳的呼吸再次变乱,脑子里也变得迷迷糊糊,不自觉的脸开始变红,不知道被自己放置于心底的害羞,从何处悄悄的又回来了,
“怎么脸红成那样?”佐助歪歪头,皱了一下眉头。
“没,真的,没没什么!!!”
佐助有些担心,“是感冒了吗?”
“没!!没有!!”
“吃完饭我去找点药来好了,不行,还是问一下这附近是不是有诊所什么的吧,看起来你好像状态非常不好的样子。”
“不!!那个··不!!不用了!!”
她逃也似的飞快的窜下了楼,途中还因为跑的太急了而绊了两脚,幸而没有摔倒,她松口气,然后直奔旅馆的餐厅,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是怎么了?
佐助皱皱眉,自言自语着,“果然是感冒了吗?”等下还是给她找点药监督她吃了比较好的样子,果然是最近跑的地方太多了吗?是不是应该转移的速度应该再慢点呢?毕竟是个女孩子,还是被他硬拉扯来的,虽然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但是终究一路走走停停,体质不好的人很容易生病是难免的,尤其她那样的很明显在以前没经过这样的锻炼,生病是难免的事情,
而楼底下的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则从楼梯上轻声走了上来,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猛的在佐助后面调笑着来了一句,“原来如此啊。”
佐助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意思?”这女人明白什么了?
“你在喜欢那个女孩对吧?”
佐助腾的脸一红,像是要反驳,但是临到嘴里又噎了一下,“和你没有关系吧!”
看来这是承认了啊!老板娘心下暗喜,继续印证着自己的猜测,
“本来我还以为你和她是男女朋友,但是后来看起来又不太像,毕竟你和她看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单纯了,好像什么都自然而然,我最初还以为是因为你是学生才让我有这种不经人事的感觉,但是现在看起来你们的关系更多的是你在试图绑架她操控她的一切,而她则在迁就这样试图操纵着她的你的样子。”不得不说,眼前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对方掩藏在平静的外表下的控制欲望简直有种海平面上一角的冰山的感觉,该说是女人的直觉还是怎样的,
佐助不答,
“你以为这就叫情侣吗?”她用挑逗的表情竖起一根手指摇摇,手指上红色的艳丽指甲油的颜色分外跳跃,“如果这叫恋爱的话,那世界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都要换个名字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定义,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当局当成了敌人。
“你确定,对方不是因为对斯特哥尔摩而对你百依百顺的迁就的?犯罪者产生病态的依赖感才在你的手心跳舞,这种掌控着她的生活的一举一动去哪个地方吃了什么住在哪里睡得怎样的感觉把她从她原本的世界原本的家人原本的生活里隔离出来只依赖你而活的感觉如何?对方笑一个转个圈圈身上的衣服都是你送的对方的食物都是你准备的对方生病的药也是你准备的对方要去哪里的路线也是你准备的这种对她极度的控制欲感觉如何?那个女孩简直像是个漂亮的洋娃娃啊!在你手心随便你摆弄着,你是不是有种你救了她的感觉?你是不是觉得你担当的是她的拯救者的角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了她的上帝?你是不是觉得那个洋娃娃从一根头发到脚趾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