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春喜听着那一串陌生的药材名,越听越皱眉,实在憋不住,最后道,“夫人,奴婢蠢笨,记不住。”
许之桃一脸无奈,看向书案,想起自己不会写字,顿觉憋闷。
踌躇间,正对上陆逸之的眸子。
他淡淡然执起笔,“说。”
许之桃甜甜一笑,将所需一一报给他,待笔落,她缓步上前,可手刚抓住方子,就被一股力抻住了。
她疑惑抬眸,那人正摁着方子,轻挑着眉头看自己。
“夫人!”,他音色充满磁性,“在躲我?”
他一双丹凤眼狭长,琥珀色的眸光里裹上了一层淡淡笑意,竟魅惑得惊人!
许之桃咽了口口水,“这哪里的话!”
她眯着笑眼,小心得将方子一点一点扽过去,交给春喜,“你怕是说不清!我与你同去!”
“站住!”
春喜看陆逸之神色冷厉,忙将许之桃推回屋去,“奴婢说得清!奴婢说得清!!”
“白眼狼!”许之桃暗暗咬牙,讪笑着回过身,“夫君!可累?奴与你捏捏?”
陆逸之一声嗤笑,“好!”
他悠然地侧过身,拍了拍大腿,“这里。”
许之桃眉头微皱,可还是蹲下了身,“好。”
陆逸之合上眼,靠在了椅背上,“向上些!”
许之桃手向上挪了三分。
“再向上些!”
许之桃看着他长袍弯折处的褶皱,压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向上挪半分。
察觉到她一动不动,陆逸之掀开眼皮,冷冷道,“觉得羞辱?”
他捏起她的脸,高高在上的审视,“很好,今日很清醒!那昨夜的话,夫人,可还需在下重说一遍?”
许之桃弱弱道,“什么话?”
陆逸之眸子眯起,“看来夫人是不打算对在下负责了”
说着,他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陆逸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