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呼延宏有点口吃,因为齐丰点明了他的良苦用心。
“我们不会坐山观虎斗的,我们会出兵助齐将军夺得皇位的。”
“就怕我的皇位未得成,早就被你们砍掉了头。”
“哪里?哪里?不会的!”
“不会吗?你们的呼延况要的是什么?帝王之心与草民百姓能一样吗?草民百姓能吃饱肚子就行,可帝王呢,他们愁没饭吃吗?他们愁的是地盘不够大,权利不够大。”
“这……”
呼延宏在齐丰面前实在无话可说了,他怎么反驳齐丰?齐丰说得不对吗?帝王之心天下皆知。
话已至此,无法再说下去,呼延宏不再谈“清君侧”。他心里很明白,若齐丰“清君侧”成功,后夏就会强大,后夏强大对他们有何好处?后凉不过是趁齐丰“清君侧”之机攻打临漳罢了。
“齐将军自便,齐将军想‘清’就‘清’,想不‘清’就不‘清’。我们尊重齐将军的意见。”
“那就好,我们可以真正的友好下去。”
齐丰如此的坚定是呼延宏没有想到的,他以为你齐丰接受了后凉的礼物就会头脑发昏,就会做出对他们有益的事。
“无论如何,只要齐将军有事相求,后凉的皇帝一定会倾囊相助的。我们应永远何保持友好往来……”
呼延宏硬拉关系,让齐丰靠近呼延况,他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惜挑拔徐皇后与桑妃的关系,“你母妃在后宫资历很深,人也长得是一枝花,可偏偏得不到你父皇的宠爱,甚至还往她身人扣屎盆子,说她给小太子下毒……”
“贵使不要再说了,本将军还有事要做,请贵使歇息吧!”
“啊……啊……”呼延宏很不好意思,他发现了齐丰脸上的不悦,马上说道,“这就走,这就走。”
就这样,呼延宏也没得到什么甜头灰溜溜地走了。这一次齐丰也没送,只是让他的贴身侍卫送走了事。
呼延宏走了之后,齐丰将李蒙传唤过来,向他叙述了呼延宏的言下之意:“他的用意十分明显,忽悠我们打内战。我们能上他们的当吗?”
“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是谁?”李蒙不屑道,“他把我们瞧扁了。如果我们这边去攻打临漳城,他那边马上就趁机攻打晋阳,如此这番岂不让后夏百姓耻笑?”
“后夏的百姓会耻笑我们的愚昧。”
“呼延况不会甘心还会派呼延宏来的。”
“我们怎办?”
“怎办?就这么办!他愿说啥就说啥他还敢攻打我们,他打我们,我们的军队不会借机攻打他们吗?偷袭长安的事他们不后怕吗?虽说那是小股势力打完就跑了,呼延况也是吓得屁滚尿流。”
“我以为朝庭没人了呢,万没料到危难时刻冒出个高赫,他若不带人去攻打长安,后夏那时就灭亡了。”
“高赫何人?秦老将军内侄儿,从小在秦府长大一身的本领。”
“此人可是卧龙,深藏不露,看事非常有远见。”
“有他我们后夏就有主心骨。”
“就怕妒贤嫉能的吴阶陷害他。”
“岂有此理,我们不讨罚他还真不行。他这么妒贤嫉能后夏还会好吗?”
“嗨,”齐丰长叹一声,“我也一直在想怎么制裁吴阶,就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世上不可能还有比他更坏的人了。”
“我们对待坏人就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若有办法早就有人去制裁他了。”
“有他在,后夏灭亡是迟早的事。”
“谁说不是?我们距京城这么远,鞭长莫及,只是看着心急。”
“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就想着怎么制裁吴阶,想好后你告诉我。”
李蒙听后笑了笑,道:“我已想了七七四十九天了也未想出一条妙计。”
“不要看低自己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