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他,他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不不,不行,我不能做普信女。斯内普只是观察了一下我的瞳孔有没有散大,这种操作在临床上也很常见,我上辈子去麻醉科轮转的时候天天看人家瞳孔,患者也没觉得我喜欢人家……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斯内普,你乱我道心! 我抱住脑袋,拼命对自己念叨:“他才12岁……他才12岁……他才12岁……” 我不能老牛吃嫩草啊! 我的良心真是大大滴坏了! 斯内普抱着坩埚和一些药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趴在桌上阴暗蠕动的样子。他走到我面前,放下坩埚,弯腰来看我的脸色:“这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我抽搭搭地对他说:“我没有不舒服,就是为自己感到羞愧。” 斯内普用魔杖捅了一下坩埚下方,升起火焰,随口道:“这有什么可羞愧的,阿尼马格斯失败率本来就很高。你对自己施加的是没有必要的过高期望。” 我羞愧的倒不是这个啦。 “西弗勒斯,你真的是个好人。” 我仰起脸,非常认真地对他说:“你对我真的特别好,谢谢你。” 斯内普手上动作没停,他只是飞速地瞟了我一眼,说:“不用谢,当然,如果你能花点时间自己去多了解一下曼德拉草的药性,然后自己学会解毒剂的配制方法,就不用这样哭天抹泪地从格兰芬多塔楼一路跑到地窖来找我了。” 我嘀嘀咕咕:“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嘛……” 斯内普把他切好的根往坩埚里倒:“莉莉肯定也会配解毒剂,为什么不去找她?她刚才应该和你待在一起吧。” 我说:“她不知道我练阿尼马格斯的事情,我怕露馅。” 斯内普:“麦格教授也不知道?” 我反应了过来:“对哦……” 几秒钟后,我自暴自弃:“反正我就是第一个想到你了嘛!我最相信你!我知道你的魔药好,又能帮我保守秘密,人也善良有责任心,肯定不会让我被毒死的!” 斯内普抿起嘴唇。这时候我发现他的唇角其实天生是微微上翘的,放在我那个年代叫做“微笑唇”,或者“猫猫唇”,不过因为他平时总是喜欢呆在角落里,或者露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所以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多好看,多可爱啊! “你这是赖上我了。”他说,“别这么轻易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别人身上,自己也学学解毒剂怎么做,我承担不起救你的责任。” 我往他面前凑了凑,小声说:“我没有要把自己的命赖给你……我死了之后,我爸不会找你医闹的。” 斯内普无语:“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我嘿嘿一笑,“我来找你,一是因为我确实笨笨,二是因为我最相信你了。” 斯内普垂下头,他用力地捣了一会儿牛黄,闷声不吭地把粉末倒入坩埚中,开始搅拌。 升腾的蒸汽遮蔽了他的表情,在“咕噜咕噜”的魔药沸腾声中,他忽然说: “你不笨,你挺聪明的。” 我猛地坐直,尾巴在椅子上拍出“砰砰”的动静:“是吗!真的吗!你是这么觉得的吗!嘿嘿,我也觉得我很聪明!” 我听见斯内普缓缓、缓缓地叹了口气。 好吧,我知道我被夸奖聪明之后就立刻开心成傻瓜的样子会让他很无语。 但没办法呀,谁叫他夸我! 熄灭火焰,斯内普把解毒剂倒了出来,然后挪到我面前:“凉一点再喝。” 我欢呼一声:“好耶!谢谢你,斯内普教授!你救我狗命!” 斯内普无语地看着我:“我什么时候成教授了?” 我:“你都不反驳一下‘救我狗命’这个说法吗?” 斯内普:“因为这个说法没错。” 我撅起嘴,但也没真的生气,因为我最近挺喜欢和他这样互相逗着玩儿。我捧起小瓶,吹了吹瓶口,然后闭起眼睛一口闷掉。 喝完之后,我放松下来,笑嘻嘻地去帮他收拾桌上的材料:“这些材料都是你自己的吗?还是从魔药教室拿的呀?” “我自己的。”斯内普说,“也有从魔药课上剩下来的。” 我想了想,提议:“下次魔药课上你要是还想拿什么材料,我可以帮你一起偷。” 斯内普看我一眼:“‘偷’这个字有点难听。” 我缩了缩脖子:“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