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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来(2 / 4)

三人都从仇狮手里买优昙香,后来李盛死了,剩下这两人还在挣扎求活。

那么仇狮为何会找上这三人?李盛最初又是如何认识他的?朱连广的死,和仇狮有没有关系?

一切的答案,都须尽快找到仇狮。

周沉璧来回踱了几步,正要说什么,就见胡定和小令从门外奔了进来。

胡定是来芙蓉镇找他主子的,路上遇到小令,听说了少夫人失踪的事,急忙和她一起赶到这里,却看见少夫人好端端站着,还有人泪眼婆娑地跪着,一时闹不清状况。

阮茵简单解释了几句,安抚好小令,又去扶翁兴嗣起身。

周沉璧走到一旁跟胡定交代事情,胡定神色凝重地听完,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一会儿巡检司的人来了,你跟他们回去,将你知道的事录写下来。”周沉璧对翁兴嗣道,“我会找大夫为你诊治,但你需同巡检司配合,日后也不可再碰优昙香,出去吧。”

翁兴嗣连连伏地叩首:“小人再也不碰了,一定好好配合!”

翁兴嗣刚离开,仆从领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叟来了,是住在作坊附近的张郎中。

张郎中为阮茵把完了脉,又去按腿骨,按到脚踝时,她忍不住嘶声呼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周沉璧心脏发紧,下意识提醒:“轻点。”

“轻不了。肿成这样,不痛才怪。”张郎中是个直脾气,也不是第一回见阮茵,说话便随意许多。

郎中刚放下手,周沉璧便问:“如何?”

“伤了软骨,老朽去开两副方子,照方子抓药煎服,再搭配上外涂的药即可。”

“可会留下病根?”

“病根不至于,伤脚莫要吃力,好好将养几日。”

周沉璧点头应下,送大夫出门,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食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和两样小菜,是翁夫人刚刚做好的。

他将食盘放在桌上,吩咐小令给阮茵简单擦洗一番,又将她抱坐到椅子上,叮嘱道:“我要上山一趟,你自己吃饭和药,吃完了补觉去。”

阮茵想了想说:“你自忙去,我稍歇片刻,还是回城吧,铺子那头……”

话未说完,便被周沉璧虎着脸打断了。

“郎中怎么说的?你这脚不能走动,需好好养几日。我知道你忧心铺里的事,有什么要办的,叫小令先回去。”

小令连忙点头:“姑娘,我先带着李叔回城,你放心,还有阿月姐姐在,定不会叫人诬赖咱们的。”

“嗯。”周沉璧坐在对面椅子上,顺手给阮茵的碗中夹了一筷子青瓜丝,对小令说,“有拿不定主意的,去找侯夫人,再摆不平,还有君侯大人,我倒看是多大个事,这二位都办不了,值当你瘸着腿脚回去。”说着放下筷子起身,抬抬下巴,示意对面的小娘子吃饭。

阮茵最不想的,就是胭脂铺牵扯上侯府,但想了想,应也不至于劳动侯夫人大驾,于是点了点头,对周沉璧说:“今日多谢你了,差事要紧,你去忙吧。”

周沉璧有些日子没听她说过谢字了,乍一听,客套得刺耳。

哼,想跟他划清界限?他偏不让。

于是背手俯身,勾唇笑着说:“差事要紧,娘子的事也要紧。你我之间,无需谢字,娘子又忘了。若要谢,娘子昨夜不顾安危,为我寻得线索,该我谢你才是。”

他靠得很近,阮茵被堵在椅子里,要往后躲,可后面就是椅背,她无处可躲,只好绷着身子垂下眼,讷讷道:“不必谢。”

周沉璧掐了掐她的脸颊,在她发脾气之前松开了手,快速道:“记得吃药,等我回来。”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这一走,便是一整日。

直到太阳落山时分,胡定回到作坊,是来接阮茵去镇上客栈的。

马车上铺了厚厚的褥子,阮茵坐在车里,脚踝丝毫不会被颠到。走出一段路后,她掀开车帘,问赶车的胡定:“抓到仇狮了吗?”

“抓是抓到了。但……哎!”胡定懊恼地拍脑袋。

“怎么?是又给他跑了吗?”

胡定摇头:“小的带他下山时,一个不留神被他逃了。折腾大半日,最后在一处山崖边找到了他,公子与他缠斗许久,这厮见势不妙,竟然狗急跳崖!幸好没摔死,如今还昏着。”

“周沉璧呢?”

“公子正在与芙蓉镇的官吏说话,脱不开身,叫我来接少夫人过去。您腿上有伤,更要住得舒服点,那作坊里人来人往,太嘈杂。”

“不是,我是问,他可有受伤?”

胡定眼珠一转,淡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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