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蓝臻,“安安情况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挺好的,就是服用了安神药,有些嗜睡,后期给调理一下就好了。”
孩子要是有什么情况,蓝臻早就开口了,也不会与他们闲聊这么久了。
梁太后得了蓝臻的肯定也就放了心,随即面上微冷,“哀家听
说,裴敬寒这十几年来的谋算都是为了报复哀家?”
“只是我们的推测,他自己并没有承认什么。”
裴宴清现在对淮南王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面上的厌恶情绪是一点都不掩饰,“当然了,我们也没给他承认什么的机会。
不过我已经吩咐过了,稍后下面的人会将他带到这儿来。
许多问题,我也想搞搞清楚,母后若是愿意的话,可以一起。”
“也好。”
梁王府变成如今的样子,虽然梁王自己也难辞其咎,可若是淮南王不蓄意陷害,将梁王外室的下落透露给耶律回弧,梁王府也不会是今天的下场。
梁王府已然因为梁王的糊涂而付出了代价,现在,她要亲眼看着淮南王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过,“就把人带到院中吧,着人部署一下,在外面问问话就行了。
别让他那一身血脏了哀家的地方。”
裴宴清下意识的应声,云绯月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在淮南王被拖到院子里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身在慈宁宫的梁太后其实并不知晓淮南王已经受了伤。
之所以说别让他的血脏了他的地方,是因为梁太后在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要对淮南王严刑逼供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