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沈云舒,这才又道,“咱们女儿这年纪也快到周岁了,到时候多少也要给她开始攒嫁妆了。”
京城中的规矩,惯来就是这样,从女子出生开始,洗三、满月、百日、周岁,其实每一次的收入,若是那些疼爱女儿、家境又足够的人,都是留着用来给女儿当做未来的嫁妆。
现在沈文安拿这个当做借口,倒也是不错的。
可是周如兰却注意到了话语中的一个漏洞。
以沈文安向来想要糊弄人时的言语来说,沈文安说“我们女儿”,似乎也并没有问题。
但是周如兰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接连几次都是用这个词,那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沈文安他忘记了小云舒的名字。
想到这里,周如兰一时之间都觉得有些荒谬,但是这荒谬的事情放在沈文安的身上,似乎又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甚至因为这一点,周如兰开始思考起来,这承安伯府的几个主子,甚至算上林霜儿这个不算主子的,有几个人还记得自己女儿的名字?
周如兰如此想着,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
沈文安见她如此,却以为她是在认真思索给女儿攒嫁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