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小姐,包在奴婢身上。”春喜拍了拍胸膛,做出保证,“等回府,奴婢就把桂花栗粉糕做来给小姐尝尝,这会儿刚好是秋天,家里还存了不少干桂花,能做不少呢。”
傅宁月有些恍惚,明明听在耳朵里的是桂花栗粉糕,她却总能想到另外一个人。
“小姐,小姐?”春喜发觉她神情怪异,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傅宁月回了神,红唇轻扯:“我听着呢,那你就做给我尝尝,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做出那个味道。”
主仆几人正说着话,楼下的伙计上来敲响了雅间的门。
“姑娘,楼下有一位姓林的姑娘,说是您的朋友。”
姓林?
应该是阿谷。
“快请过来。”
不多时,一袭鹅黄衣裙的少女提着裙摆款款而入,见了傅宁月的瞬间,直接开口问:“你怎么这会儿还在外头啊,伤好了没啊,伤在了哪里啊,为何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这么严重的事我竟到现在才知道。”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若不是这会儿在外头只怕眼傅宁月脱了衣裳检查。
傅宁月失笑,拉着好友坐下,示意她冷静:“我已经没事儿了,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出门,你怎么会知道的?”
京城屡次出现刺客,是景帝亲口下令封锁消息。
按理来说不该有其他人能听到消息才对。
“那日回到家不久,我与母亲说了祁炜的事,这件事解决之后,我就想告诉你来着,可去了侯府她们却说你近来不方便见客,我还以为你是来了小日子,就没多想。
可一晃这么久过去了,我就觉得奇怪,今日正好瞧见你院儿里的方嬷嬷时才知道的。”
“方嬷嬷告诉你的?”傅宁月疑惑。
尽管她与林谷的关系好,方嬷嬷却并非是这般没戒心的人,不可能告诉她才对。
林谷摇头:“自然不是,这位老嬷嬷不愧是你院子里的,嘴巴严实的很,我怎么问也不愿意说,就是因为她不说,我才觉得不安,就找人跟着她了,谁知道她是去医馆买药的。”
买的什么药,找医馆里的大夫一问就知道了。
傅宁月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从来不知道,阿谷也会有这么聪明大胆的时候。
与好友相交这么多年,那一回她遇见了事情不是乱了阵脚,找不着东南西北的,这会儿反倒厉害起来了。
“别这么看着我。”林谷瞧着她眼中的诧异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傅宁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好了,莫生气了。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傅宁月拽着她衣袖,露出个讨好的笑,“好阿谷,我可是伤员啊。”
林谷哼了声:“就饶过你这一回吧,不许再有下次了。”
“真是我的好阿谷。”傅宁月笑吟吟。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眼杀你,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林谷身边的侍女,以及春喜和春若在林谷进来的时候就很自觉的退到了外头,给两个小姐妹留下互相谈心的时间。
傅宁月到底也没瞒着,将许木的身份说了。
关于五皇子的那一部分,自然是没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谷事她的好友,不能让她也牵扯进来。
从来就胆小的少女听完了过程,惊的合不拢嘴,杏眼圆睁,看着她更多的是心疼。
“那么重的伤,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啊,是不是可疼了。”
林谷的眼睛都红了。
“已经好了,不疼啦。”傅宁月拍着她的后背轻抚,“是没告诉你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想,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没有传开,若不是足够有身份的人开口,这件事如何瞒得住。”
林谷想了想,一下子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是今上?!”
“不错,京城刺客层出不穷,今上面上无光,又恐有人借机生事,惹的百姓不安,这才压了下来。”
“可是,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林谷想想都替好友不甘。
“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不是已经让刑部的人在查了。”
林谷深深皱眉,一脸的嫌弃:“刑部的人有什么用,为何不让大理寺的顾南钰查,他不是号称断案如神的铁面阎罗嘛。”
林栀没有接话,想了想叮嘱好友:“你不要说出去,对谁都不好,这件事得烂在肚子里。”
“我肯定不说的。”林谷定定的点头,她也要敢和旁人说才对啊。
林栀很放心好友,这会儿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又问她:“祁炜的事,处理的如何了?”
“这还要多谢你了,宁月。”林谷握着她的手,回想起那桩差一点儿就定下的婚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