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实则处处与五皇子过不去,我猜的可对?”
傅宁月沉默的看着他。
“你当真愿意帮我?”自己想做未做的都让这人给看了个透彻,事到如今,傅宁月能做的就是相信他。
顾南钰与她无亲无故,为了两句喜欢,便要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历经前世的一切,傅宁月没法儿这般轻易相信他。
有时候,她自己都会觉得矛盾。
后者附下身,将被角给掖好:“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必担心我,反正大理寺的差事做着无趣,权当是解闷儿了。”
傅宁月:“……”
好嚣张的态度,她倒宁愿是顾南钰看不惯这人。
顾南钰垂眸,嗓音低沉:“你只管信我就是,若是不信……也无碍。”
傅宁月没说话。
顾南钰也没强求,外头的顾久已经在敲窗了,想来清河他们很快就会绕回来。
之所以能避开那几人翻窗进来,还是顾肆把他们引开。
“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你也早些休息。”
得了这句话,顾南钰心情好了不少,笑意潋滟着点头,很快翻窗出去。
这一夜,傅宁月没睡好。
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顾南钰的几句话。
顾南钰太聪明了,手段也太厉害。和这样的人合作共事既是幸运,也是危险。
傅宁月没有过河拆桥的打算,只是接下来如何与顾南钰相处,成了她心里的难题。
第二日一早,春喜敲了敲门,得到傅宁月的应后端着洗漱的水进去。
一到屋里就看到桌上摆着的油纸包。